沈清然刚躺下,急忙合上衣服,急急忙忙出来。他现在看张婶简直就像看见高中教导主任,喜欢五点到校监督全校公共区搞值日那种。
张婶出没,严阵以待。
张婶看见还在扯衣服沈清然,笑着问:“家里来人吗?刚才好像听见点声音。”
卧槽,沈清然头皮紧,头回开口就这不巧,他摇头否认,双眼适时闪过丝迷茫,仿佛不知道张婶在说什。
演技炸裂。
张婶记着薛匪风请求,时不时过来看看沈清然,怕他个人在家里变成坨垃圾。
她站在篱笆外面,手刚搭上院门,听见沈清然在里面危险发言,整个人惊呆。
敲也不是,走也不是。
“等李丰回来,你就没这好运……别想李丰,先睡觉……今天先睡李丰房间吧……”
张婶清清楚楚地听见个陌生男音,虽然声音不错,听起来有股贵重书生气,但也掩饰不句句“想睡觉”心思。
或许是心里觉得,青杜苗长成入药那天,薛匪风腿伤便有望治好,沈清然对这棵独苗格外费心,天要看三回。
“别想李丰,先睡觉。”沈清然无聊地打个哈欠,早上刚晒被子,睡午觉定很舒服。他扭头看眼原主房间,自从第天从这里出来,就再也没踏进去过,也不知道脏成什样。
李丰在山脚房子很小,厅两屋,正门进就是大厅,左右手各间卧房,大厅和后墙之间用木板隔出个狭小空间,几级向下台阶通往个小地窖。厨房独立靠在房子左侧,只有个灶台,之外空间堆着各种农具。
后院养鸡,前院开垦。总体上有屋顶遮住地方不多,原主那间房废,沈清然每天在薛匪风屋里打地铺,后来慢慢地变成薛匪风睡地上。
从大小来看,原主房间更宽敞,沈清然糟蹋个房间,跑去把薛匪风逼得睡地上,怎看怎说不过去。
张婶后退步,有些眩晕,咋还不承认?那男难道真不能见人?
“哦……也、也可能是听错。今天来
丰子刚走,家里就又来外男?
光天化日,还……还睡觉!
张婶被自己揣测震惊,她以为沈清然改,不想还是这副德行。
可万……是沈清然亲戚呢?
张婶不想冤枉人,便扬声叫道:“清然,在吗?”
以后天更冷这样也不是事啊。
要不要像薛匪风证明自己洗心革面,比如从收拾个屋子做起?猪皮都割还差这点吗?
沈清然内心挣扎,闭着眼睛下决心,“收拾就收拾。”
“唔,但是今天还是先睡李丰房间吧。”沈清然自己哄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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