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蘅似笑非笑地盯着楚昭游,眼神兴味,像是欲擒故纵猎物突然自己绊倒在跟前,不得不提前拎起来送到嘴边:“君无戏言,陛下请吧。”
楚昭游脸色红透:“朕不会。”
朕是个正经人,根本看不懂台上在干什,更不会因为那张破桌子联想到某个晚上破屋。
楚昭游搓搓发热脸,冷静,旁边这傻逼什都不记得。
萧蘅耳朵微痒,睁开眼,不善地看着楚昭游。
楚昭游趴在窗边,不忘给摄政王留下足够视角。
他边观察摄政王反应,边胡乱点评,“戏唱得不错,就是比朕差点。”
“对面这个戏台建得不错,很适合朕发挥,朕什戏不会唱,要不给摄政王唱两句?”
楚昭游见摄政王脸色越发难看,幸灾乐祸道:“不如就唱台上这出戏,摄政王给听听谁唱得好呗?”
半掩,实力揽客,他在外面也能窥见二。
他看着闭目养神摄政王,福至心灵。
摄政王不会是怕看见外面戏班子,找借口躲进他车里吧?
越想越对,楚昭游差点笑出声。队伍突然慢下来,楚昭游故意撩起车帘,正对戏台。
赵金说他几乎确定自己脉象和子嗣有关,只需要再找到味草药验证二,说话吞吞吐吐,好像他被下什可怕毒样。
他边说边抬眼去看对面台上戏。
“……”
楚昭游唰下拉紧窗帘,面色如常端正坐好,当无事发生过。
他怎就忘这是古代,戏子唱得都是人民喜闻乐见场景,没有经过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呈现野蛮生长姿态。
那台上唱是……粉戏。戏子常常会有些露|骨床上戏份,遮着帘子露出截小腿,帘后桌子吱呀晃动,地上还扔着鸡蛋清那种。
楚昭游自己不关心后继有没有人,但是摄政王给他下毒,就算是以牙还牙,他心里也是不舒服。
不舒服就定要报复,不然会抑郁。
他凑近摄政王,几乎贴着他耳朵,大声道:“外面唱戏这精彩,摄政王不看看京城风物民情吗?”
听见没!
快给他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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