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蘅:“绕道……罢,不必麻烦。”
戏曲街,楚昭游可能挺喜欢。就给他看看热闹,免得又跟来路不明人学什麻姑祝寿,京城什没有,小东西自己对京城不熟,就爱往外面跑,愚蠢。
正月十八,天子仪仗经过南街,戏班子早接到消息,不用管,正常营业。
楚昭游和“肩膀受伤不能骑马”摄政王共乘车。
他瞥瞥左边,某个王爷伤真是时好时坏,让朕看不懂。
摄政王是他誓死追随兄弟,楚昭游救过他,君臣和和乐乐,他自然愿意见到。萧蘅要是对楚昭游有男女之情,也没问题。
前提是,萧蘅没中蛊,蛊不是老皇帝下,受益人不是楚昭游。
萧蘅清醒时间只剩九个月,九个月能干什?下回发作会变成什样?
谢朝云顿时有些后悔自己嘴快,萧蘅榆木脑袋个,估计自己都没搞清对小皇帝什感情。要是哪天被他刺激多,明白过来,发现自己爱上仇人儿子,面对合心蛊威胁,不甘心发疯怎办。
谢朝云副怨妇脸,被摄政王赶出书房。
比如萧蘅为什突然循规蹈矩,重视起大楚庆祝习俗——再高封赏已经不合适,他想让楚昭游亲自给他打猎庆祝。
啧,估计陛下没猎到活物,地上捡个鸟蛋摄政王都能高兴。
谢朝云:“来是正事,今天路过国子监学堂,看见里面公子哥儿鬼鬼祟祟,就去偷听下,他们准备在芈丘围场搞事。”
国子监学堂上学都是大臣儿子,分两种学制,想搞事是没出息那批,靠自己走仕途不行,大龄留在学堂里镀金。
按大臣话说,干啥啥不行,不如读书令人放心。
他掀起车帘,看见戏台临街而建,财大气粗戏班子将视野修得极为精巧宽阔,半遮
……
元宵节后,春种还未开始,正是京城里戏班子活跃时期,得闲百姓从十里八村赶来,热热闹闹赶集看戏。
戏班不敢开在主街上,怕冲撞摄政王,都溜烟聚集在摄政王不常走城南,渐渐形成条戏班街。
萧蘅也不打扰百姓热闹,还出钱修整街道。
去芈丘有经过这条街,下面人战战兢兢地请示要不要绕道或清场。
萧蘅:“知道,狩猎日期定下后,他们找过几次陛下议事。”
“那你还去?你现在受伤,多事不如少事。”
“小伤而已,倒要看看,他们和陛下准备什好戏。”
萧蘅脸无所谓,他早就说过,楚昭游若是有本事,就从他手里来拿。必要时,他还可以主动点走入圈套,就当补上生辰礼。
谢朝云深深看眼摄政王,觉得自己兄弟这个状态挺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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