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黎书说:刚下飞机。
刚下飞机。
哦,刚下飞……等会?
他那天晚上跟陆黎书视频,听他说要准备洗澡,摩拳擦掌撒娇撒痴纠缠半天仍旧没得逞。
陆黎书完全不为所动。
许青霭仗着十三个小时时差,当晚就胆大包天地给他发条语音。
他怕室友们听见,把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气声叫他:“哥哥……*。”
陆黎书那边很久没动静,许青霭嘴角浮现得逞笑意,不让他看那他也不让他好过。
小声应:“干嘛呀。”
陆黎书说:“嗓子好点儿?”
明明是他喝酒,许青霭却觉得醉意朦胧脑袋昏沉人是他,咽下唾沫润泽发干喉咙小声说:“好多。”
陆黎书说:“好,早点睡。”
许青霭本想多跟他聊会儿,但听他这说,本能先步乖巧听从:“嗯,晚安。”
然后陆大总裁本人就在当地时间十点钟,氛围严谨人人凝重认真会议室里,听见声很低、很浪,撩得人几乎当场失控四个字。
他几乎要将手机捏碎。
随行人员看着他表情小心翼翼用英文询问,陆黎书表情收拢,淡淡表示没事,请准备开始会议。
许青霭有恃无恐,每天放心大胆地撩拨陆黎书,十三小时时差简直是他免死金牌。
直到他发出消息被秒回,忽然有种不太妙预感,谨慎地问他:你今天怎回消息这快啊?
这次晚安说完陆黎书又出差去,这次去更远,足足有十三个小时时差。
两个人聊天次数极限缩短。
许青霭说:你看们像不像扔漂流瓶联系啊,你捡到,回下,捡到,再回你下。
陆黎书说:然后撩漂流瓶那边人*你?
许青霭噎下,脸颊猝然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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