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顺子,你不明白,从前不过是随遇而安,在谁那里为官都无所谓,就是在德亲王面前,也不过敷衍罢,可是雍王殿下心如明镜,若投他,若不能推心置腹,那雍王殿下不会满足,而且也解不他危局,若要竭尽所能,那就要看看雍王气度,是存心逼他杀,如果
好胜,就和他辩论起作战器械,不料江哲也能够说条条是道,后来江哲虽然多是默然不语,但是若是偶出言,就让董志想个半天,转天就去研究改进器械。
苟廉对江哲最是佩服,他原本自负博学,不料江哲在南楚曾经参与筹立崇文殿,所读过书何止千万,每次争论文章,江哲往往旁征博引,让苟廉瞠目结舌,至于舌辩之术,虽然江哲不大常用,但是苟廉若是洋洋得意,不可自拔时候,江哲往往句话就让他心悦诚服。
令三人私下最佩服就是,虽然江哲才华如此,为人却是恬淡自然,和他相谈时候如同春风沐雨,只觉得其才华横溢,却不觉咄咄逼人,只有到夜深人静之时,才会令人冷汗直流。到后来,三人争胜之心越发急切,江哲却往往轻轻退却,让三人腔热火化作春风,良久才会发觉江哲并未应战。
千里征程,虽然遥远,但是终有尽时,到即将抵达雍都时候,三人再次联袂求见李贽,要求他定要把江哲收为麾下。苟廉最是激烈,道:“殿下若不能将此人收到麾下,真是可惜之至,此人之才,胜等数倍,若是与之为敌,只怕等尸骨无存。”
李贽苦着脸道:“众位先生,本王如何不知此人重要,可是本王每次前去劝说,此人都默默不语,让本王毫无办法。”
管休道:“殿下不必着急,此人对殿下颇为敬重,对们也没有什敌意,应该不至于峻拒至此,这次回京,们将此人送到雍王府软禁起来,慢慢劝解,总有办法,何况石子攸宽厚仁德,定能够开导于他。”
李贽叹息道:“也只有如此,若是石子攸再不能说服他,本王,本王,唉,叫本王如何舍得。”
管休三人面面相觑,都知道李贽动杀机。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晌贪欢。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披衣站在窗前,这里是驿馆,明日就是抵达雍都日子,吟诵着新写《浪淘沙》,心中无限寂寞,想起南楚迷人风光,更是心中百转回肠。小顺子走到身边,低声道:“公子,这些日子以来,你折服李贽帐下谋士,对李贽却始终不肯青眼相加,如果李贽动杀心,你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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