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救援队过来时候,裴慕隐醒会。
他似乎被眼前画面刺激到,晃晃神,不忍心继续直视。
祝荧听到他轻柔地说:“不要哭。”
被这提醒,祝荧才知道自己在流泪,手足无措地抹把布满泪痕脸,尽管这早就被风吹得干透。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裴慕隐,也喊着对方名字。
痛而有、不易察觉颤抖。
他安慰道:“还会听你说很多话。”
以他们状态,根本不可能起下去,最好就是先保证祝荧安全,好过两个人倒霉地被剩下来同伙碰见。
“不走,要走起走。”祝荧沙哑道。
他费力地把裴慕隐扶到门口,想要呼救却苦于嗓子被折磨哑,喉咙发不出什声音,只能感受着撕裂般痛意。
这做不止是他,可裴慕隐没望向任何人,明明以往经常偷看自己看得失神,被自己戳破也不收回去……
祝荧想,为什不看看眼睛?
看看眼睛吧——他祈祷着。
眼睛里除你,再也没有另个夏天。
在尝试失败后,他忽然记起什,立即脱掉裴慕隐给外套,盖回Alpha身上,又解开自己风衣披上去。
做完这些,他用力地抱着裴慕隐。
正逢黄昏日落,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本该生出暖意,可是祝荧蹭蹭裴慕隐脸颊,觉得自己在寸寸冷下去。
因为裴慕隐没有把衣服塞回来,没有指责他不懂事,没有和他分享体检报告上到底写什,也没有再全心注视着自己。
因为裴慕隐想做回应都没办法再做,只是在昏迷中习惯性地牵着自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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