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林秋宿说,“以前学校每年会办场家长开放日,从来没有参加过。”
初高中正值敏感青春期,为拉近家长和学生距离,不少学校都会开设类似活动。
每到那个时候,林秋宿孤零零地坐在格外拥挤教室里,只盼着赶紧毕业,到大学就不再有这种事情。
没想到当下,有人愿意更走近他几步,更解他点,要到他教室旁听。
“你来话,会把身边座位空给你。”林秋宿说,“们可以坐在后排。”
原先他表达过,等忙完就会去学校看林秋宿,也陪他念书。
毕竟谢屿工作非常忙,林秋宿以为是随口讲讲,不料对方直当回事。
他不由雀跃,问句“真吗”,再说:“课有点多,你可以挑自己时间方便过来。”
因为自己想提前修完学分,这学期课表非常满,瞧上去密密麻麻。
发给谢屿之后,他解释几句,自己报选修课里有几门很划水,虽然排课量比较吓人,但结课考核不会太难。
自己贯气息。
林秋宿好不容易挣脱出来,没羞赧多久,又跑出来陪谢屿起在客厅加班。
他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拿出电子书阅读器,打开自己下载文献,吃着买回来零食。
谢屿将笔记本电脑摊在膝盖上,过会,办公软件转为手机端,电脑被放在旁,躺在上面不知不觉变成他男朋友。
林秋宿保持着个很自然侧躺姿势,脑袋靠在谢屿腿上,舒舒服服地看书。
谢屿笑起来:“这种位置好像是方便干坏事地方。”
“夏庭安和他女朋友就经常这坐,觉得很有道理,到时候和你传小纸条也不会被老师发现。”林秋宿说。
因为有这个明确约定,星期上午分开时,林秋宿没那恋恋不舍。
他背着书包下车,活蹦乱跳地与车上谢屿挥挥
“那门英语你不用看,申请免修。”林秋宿道,“多出来时间都是在实验室打工。”
谢屿淡淡应声,说句“好”,但没讲自己具体什时候能来。
林秋宿暗落落地期待,顾虑到谢屿有版本更新压力,没有出声催促对方抓紧。
他只是叮嘱:“谢屿,你要提前和通气。”
谢屿道:“这你也会害羞吗?”
然后被谢屿手指梳梳头发,又刮刮鼻梁,他发出“啧”声表达不满,让人不要再随便摸自己。
随后对方半点没悔过,举动越来越没收敛,因此林秋宿作势要起来,却被摁回去。
“课表发份?”谢屿问。
林秋宿道:“干嘛?”
谢屿说:“看你每周上些什课,也去蹭堂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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