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宿乍听舒口气,成功把黑锅扣在谢屿头上,自己站在制高点。
然后他转念想,变得战战兢兢,在车上坐立难安。
什叫做下次不会?
听上去很像是知错就改,但代入到这件事里,意思就是之后会记得更过分点。
林秋宿:“。”
开车时感觉到破口处有些痛意,他提醒:“有没有人管管,受伤。”
林秋宿扫眼,很乖地说:“不好意思,有点没收住,要不要帮你买只润唇膏?”
“再往上涂那些东西不好吧。”谢屿道,“要不然你再多来几次,算是以火攻火……”
林秋宿差点翻白眼,开始没想再搭理他,后来实在憋不住,又无语地扭过脑袋。
“看你舌头挺灵活,没事自己多舔舔。”他交代。
,反而适得其反凑得更近。
“如果坦白得再详细点,是不是需要给他们发红包?泡Clear弟弟,多少是要掏笔封口费。”谢屿故作认真道。
林秋宿咬牙切齿:“原来你还能记得哥是谁?你松开,不然跑去和林观清告状!”
然而谢屿压根不畏惧,穿过马路来到停车场,上车又啄口林秋宿面颊。
林秋宿好端端在系安全带,被冷不丁地偷袭下,立即脸上发烫,从而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回到家,他们收拾购物袋里东西,把汽水、牛奶和蛋糕放进冰箱。
各自默契地没去碰那瓶青提软糖,最后袋子里只剩下糖罐,林秋宿眼睁睁地看着谢屿把它放进口袋里。
周末时间宝贵,好在林秋宿周没有早八课,可以多留晚上。
他们轮流洗完澡,换上舒适棉质睡衣,身上味道都模样,来自于浴室里同瓶沐浴露。
可谢屿还和没闻过似,逮到机会把林秋宿困在墙角,俯身埋在锁骨边嗅又嗅,反复确认对方全是
谢屿道:“谢谢你夸奖,但反思下,有待改进地方还蛮多……”
林秋宿觉得谢屿之前表现不错,顿住:“怎这谦虚?”
“毕竟没敢勾小林同学牙齿,你那时候整个人都快缩起来。”谢屿道,“担心会把你弄哭。”
林秋宿嘴硬:“谁会这怂?你不敢就不敢,怎能怪到这里?”
谢屿闻言嗤笑,随即顺着他说:“是错,下次不会。”
当场他就给予势均力敌回击,伸手把谢屿拉过去。
谢屿转过头去看他,耳边响起短促“啵唧”声,慢半拍地惊讶……
自己是在做梦?林秋宿主动亲。
与其说亲,其实林秋宿做得太着急,又不得章法,讲成是啃也不为过。
可谢屿依旧翘起略微破皮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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