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新民怔了半分钟,脑子里半天都只有一座山的形象:“……这闺女一米八啊。”
钱心一要笑炸了:“不止呢。”说完他脚也没擦,湿着踩拖鞋飞快的跑了。
杨新民从“还是个珠
不过杨新民听狼来了听得有点多,跟以往一视同仁了:“我找老哥们姐们的给你再物色一下?”
“师父别,”钱心一想起陈西安的爸妈,临时决定先给老头打打预防针,他斟酌了好几秒,说:“要是我有对象,你们又接受不了,那还不如光棍自在呢。”
杨新民表情一僵,好像有点受惊吓:“啊?不是你等我想想,你对象得是个什么样儿,我才会接受不了啊?”
钱心一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一脸你猜的德行。
“听你这意思是有信了,好事儿啊,”杨新民一边弯着腰往盆里加水,一边拼命的想:“长的特别磕碜?”
“是是是,快吃。”
杨新民喝了碗杂粮粥才回过味来:“嘿你小子,不是给高远倒贴的挺带劲的么,怎么忽然开窍了?”
钱心一的眼角却不自觉的扬了起来,却非要死鸭子嘴硬:“老高招了个全能型选手,投标、设计一体化都能干,我见了嫉妒,再不去镀金就要被淘汰了。”
“这么谦虚可不像你的风格,”杨新民眯窄了眼睛狐疑的看他:“你发什么阴笑呢?”
“你才阴笑呢,”钱心一往嘴里塞了颗花生米,“诶哟你赶紧吃吧,您那小麻花还全摊在桌面上,今天不炸了是吗?”
钱心一抿着嘴角笑的不行:“没有,长的比我好吧应该算。”
“瞎说,女的跟男的能放一起比吗!”杨新民觉得他有点神经:“穷的不得了?”
钱心一摇了摇头:“没有我穷。”
杨新民拧着花白的眉毛:“听起来好像是你配不上人家啊,条件这么好我有什么接受不了的,真是稀奇。”
钱心一再三思索,还是放了个重磅炸弹:“他穿平底鞋比我还高。”
“说的好像你要给我的小麻花做多大贡献似的,你个吃白食的还管我?我就爱半夜炸!”
钱心一敲了敲盘口:“你炸,你说了算。”
他师父老人家也是勤快透了,一个人在家搓了一块门板的小麻花,钱心一看了头都晕,也不能真让他一个老头炸到半夜去,留下来被他指挥到夜里十一点多,因为凉了还要立刻装起来密封,反正家里也没人,他就没回去。
老人有烫脚的习惯,钱心一被抓过来塞进开水盆里,被烫的龇牙咧嘴,杨新民看他那个瘦不拉几的样子就来气,又开始啰嗦:“你说你都30了,准备打一辈子光棍还是怎么的?大过年的跟我呆一起,说出去别人要笑的。”
这回钱心一回答的很认真:“没这种准备,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