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吟,你家那个姓白妾进府也有三年吧?你怎就这大度,让她在你将军府里横行霸道。”
慧吟是杨氏闺名。
杨氏端茶手顿顿,咬牙道:“将军宠她,能有什法,三年来劝过他多少次,别让那些个上不得台面东西太得意,可有用吗?”
“哎,你得软着说,别带着憨。”和她最要好陈氏道,“你别现在还不着急啊,将来等她生下个庶子来,这两点家私,还不尽叫那母子两个搬去!”
这句可谓正中要害,杨氏再没喝茶兴致,把杯盘往案上顿:“你们说说,有什能用法子?”
丫头朝屋里望望,笑道:“爷怎个人,也不叫松烟他们过来服侍。”
“有事,特教他们外边候着。”凤泠摆摆手示意要关门。
丫头却眼尖,眼瞧见他手上沾褚色:“爷,大清早,不忙着上朝去,在屋子画什呢?”
凤泠顿时僵硬:“没,没画什……”
丫头们知道他腼腆,都笑着退下去。
不住回头去看房里“咿呀”着往外瞧小娃娃,“蔺公子,传闻你言九鼎。”
“不是传闻。”蔺杭余眼眸静若止水,“你将韵儿带去照顾,六周岁满,仍回此地拜为师。”
“……”
景烨仔细看他,墨眼,黑发,白衣,忽然觉得时间似乎就在这个人身上静止,如冰山上最高处积雪,千年万年,至死未变。
“公子曾受挚友托付教养两个孩子,如今却将景韵转托给朕……蔺公子,你可知朕在坊间传言?”
几个女人你望望,望望她,都各自摇着团扇,说起从前对付房里人办法来。
冬灵身着中衣,正给面前约莫四十岁左右男人整理衣饰。
她生得副清水芙蓉般美丽容貌,身段玲珑,更难得是点平常妾室都没有知书达礼,让徐铭第眼看见就被勾魂去
凤泠关上门,回身走到书桌前,轻轻揭开蒙在画上软纱。
画上也是晨光朦胧模样,有个样子温润青年人,正卧在软塌上小憩。
窗边阳光柔柔地洒下来,仿佛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西北于阗,镇北将军府。
这日天气正好,杨氏特邀几个要好官夫人到自家花园里喝茶。女人之间话头,无非是胭脂首饰公婆丈夫,再来就是夫君在府里养那些个妾室。
男人看他眼,缓缓开口:“眼见为实。”语调斩钉截铁。
但是却傲慢得可爱。
凤府。
从凤老夫人房里领话来丫鬟站在屋外,扣扣门道:“爷可是起身?夫人遣奴婢们来请。”
房里响起阵脚步声,不久,凤泠亲自来开门:“你们先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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