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远见那青年应声之后,就起身过来抱他,不禁吃惊地回过头。他大丫鬟琵琶不和他起走吗?只有律笛陪他?虽然他知道在爷爷身边,这个律笛地位极高,但整件事透着说不出诡异。
定远心心念念宝物。以前也撒娇耍泼尝试过无数次,自家爷爷总是只借他看看,完全不松口送他。其他宝物倒是他想要什都可以给,久而久之,这个铜匣都成李定远执念,他也不知道是自己真喜欢那个铜匣,还是只为赌口气。
“好。”
“爷爷你要是不舍得就算……咦?爷爷你同意?”李定远目瞪口呆。
“箜篌,去给远儿把那个铜匣拿来。”小孩儿这样难得吃惊表情,取悦李善长。他抬手,就立刻有人去书房把那个铜匣取过来,放在李善长手中。
李定远盯着自己心心念念铜匣,移不开眼。这个铜匣并非普通铜匣,虽然只有个巴掌大小,但看上面精美雕刻花纹还有厚重铜绿,就能知道这东西年份不浅。铜匣盖子是用琉璃制成,绿色半透明琉璃盖下,能够隐约地看到铜匣之中固定地放着柄白玉如意。而李定远痴迷,是这个铜匣根本就打不开!铜匣琉璃盖是完全封死,若是想要拿到那柄小如意在手中把玩,就只能摔碎那价值连城琉璃盖。
就算是是金钱如粪土李定远,也知道绝对不能做出这样毁坏宝物举动。他直不理解为什会有人把个白玉如意封在铜匣里,难道有什机关可以打开这铜匣?但其他地方都严丝合缝,李定远每次把玩都无功而返,更加增添想要打开好奇心。
而在爷爷亲手把这个铜匣放在他怀里时,李定远并是不如他想象般欣喜若狂,而是把目光从铜匣移到爷爷脸上,前所未有地认真问道:“爷爷,出什事吗?”
李善长脸上慈爱地表情僵硬下,随后笑笑道:“没事,就是爷爷最近有些忙,远儿去汤山别墅玩几天可好?这个铜匣这几日就暂放在你那里,等你回来爷爷还是要收回来。”
李定远鼓着胖乎乎脸颊,脸不甘心地把铜匣抱得死紧。他知道爷爷并没有跟他说实话,但他也知道爷爷虽然宠他,但绝不会允许他反驳已经决定事情。
李善长留恋地拍拍小孩儿头,淡淡对旁吩咐道:“律笛,远儿就交给你。”旁边个精瘦青年立时跪伏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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