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屈凤何尝不明白:“杀鸡儆猴吧,总要有批祭旗。”
用就是这些年。”
他是个念旧人,屈凤想,可引起他兴趣却是那三个字:“奶子府?”
“就是给宫里娘娘们……”在北京,这是个叫惯俗名,如今屈凤问起,金棠才觉得实在下流,脸腾地红,“就是……”他解释,越说声音越小,“给宫里生产娘娘们选奶口地方……”
“对,”似乎是想不着痕迹打消他尴尬,屈凤从衣袖里掏出个小方盒递给他:“刚买还没开封,身上也没带别,权当是谢礼吧。”
上好回回货,金棠眼就看出来,是男人揉面淡胭脂:“岂敢……”
他推辞,可屈凤看得出来,他很想要,不是要这盒胭脂,是要份来自文人礼物:“拿着。”他把胭脂塞进他手里,像之前他塞给他帕子样,有些霸道意味。
金棠受宠若惊,想说些什话感谢,这时外头传来阵嘈杂,这里都听到,说明声势很大:“怎回事!”他厉声问,值宿小火者隔着门回禀:“爷爷,是兵部在抓苦力,下午张榜,说是被砍矮梨树人家都给织造局交钱,是阉党,要统统拉到城北去修三个月大堤。”
“什?”金棠怒不可遏,披上曵撒就要出去,屈凤拉他把,“别去,外头乱!”
“你们这是要干什!”金棠瞪着他,屈凤踌躇阵才说,“咏社你知道吧,昨天晚上集会,放出话,从今天起不加入咏社就是阉党,往后再没有骑墙派立足之地。”
“那和老百姓有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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