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本来很想去,但是,害怕去。”
“害怕?”
“是,个人去。”
“可是,那里有们。”
“家里简单葬礼昨天就算完。因为没有遗骨,只需得到公认就妥。待收拾好公寓里边东西,回到札幌再说。”
“定下来时,请给们个信儿,尽管人不能到,花圈和唁电总是要送。”
“谢谢!伦子小姐能去参加吗?”
“?”
“如果您能去,旅费和其他花销都由们来负担。”
伦子回想下直江个人喝酒时侧脸。他那张脸令人捉摸不透,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
“不过,可是觉察到他总有天会以这种形式消失。”
“消失?”
“是啊,他这人怎说好呢,他刻薄、不合群……”
“从小就这样吗?”
怎对待她,她都没有理由发牢骚。
“他定很想长久活下去。”
“他在遗书里这样写着吗?”
“没写这些。不过,正因为句没写才……定……”
妇人从手提包里拿出手帕,捂住眼睛。
“……没有自信。”
现在去北海道将会怎样呢?伦子没有自信。从札幌到支笏湖去,直江就在那个雪之湖里。到那去就能跟他见面,但对于伦子来说,她既无限喜悦又无限恐惧。
直江姐姐走以后,翘首以待黑夜接踵而至。从昨夜起就没吃任何东西伦子点也不觉得饿。
从窗户隔着大道可以望见医院灯光。好像是吃过晚饭,患者们穿着睡袍或睡衣,端着用过餐具送往“运餐车”去。不知发生什可笑事,五天前动
“这……”
“在北国,光是们为他举办,庸介会觉得寂寞。”
“不过……”
“怎?”
“不。”伦子看着发暗窗户说,“,还是不能去。”
“这倒记不清。不过,总觉得在们姐弟当中,只有他跟们总是脱群,就像独自走条离们老远老远路样。”
“太可怕啦。”
伦子突然感到有股杀气像柄利剑穿透她后背样。但是,她在这种恐怖中仍然想见到直江,哪怕粉身碎骨也心甘情愿。
“他葬礼什时候举行?”
直沉默着护士长问。
伦子想起直江偶尔也意外地表露些温情眼神。这种眼神不知在何时、何地才会出现。只是在不知不觉、毫不介意生活中突然用这种眼神凝望过她。也许,伦子只为看到他这种瞬间即逝眼神而追随直江吧。
“姐姐和母亲都不知道直江大夫这些事吗?”
“真抱歉,们无所知。”
“那,他得病事也不知道啦?”
“他对谁都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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