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使伦子很难相信。直江在平素可完全不是那样。每当伦子向他靠近时,他总是冷冰冰不愿理睬。伦子既不认为自己被重视,也不认为自己被爱着。她只不过是名兴起时伙伴,随时可陪伴他人。当然,在他与伦子相处时,伦子未曾听见直江说三道四。伦子也从未有过怨言,所以不管对方
“有人看见那只游艇里坐着直江大夫吗?”
“没有。”
妇人轻轻地向左右摇下细脖颈。
“那,还不能说人已死……”
“五日,庸介到支笏湖去过事是千真万确。那里K旅馆经理先生也在当天傍晚亲眼看见直江踏着雪路走到湖畔。”
“出事以前,关于您事,们无所知……”
瞬间,妇人低下眼皮,那脸竟同直江惊人地相似。
“本来应该由家母前来致谢,由于事发突然,家母身体承受不住,这才由代她……”
现在,伦子已经无话可说。只管面对面看着这位妇女,伦子心平静极。
“想您肯定有很多悔恨,事已至此,只有请您原谅。”
已到门口,躲也躲不过去,所以只好梳拢下头发,来不及化妆便出门迎客。
虽然直江已经死,可伦子仍然觉得像将要做直江新娘而受人品评样格外紧张。
“打扰您。”
护士长身后站着个穿和服妇女。
“就是直江姐姐。”
那是条又窄又陡小路。路尽头便是望不到边蓝黑色湖面,左右两边长满白桦和山毛榉,落光叶子树在斜阳中向雪面抛出它细长影子。
“游艇上有大衣和遗书,还有香烟和火柴。”
“他来到湖里还能抽烟卷吗?”
“谁知道呢?”妇人又次歪下她美丽脖颈。在寂静湖面上,直江面吸着烟,面想什呢?病事,工作事,或者事?想到这里伦子不敢再往下想。
“给家里遗书里,对于您事,真是千叮咛万嘱咐,要们好好待您。看来,您事是他最难割舍。”
“没有什悔恨。”
“听您话,想庸介也会高兴。”
伦子依然看着她。好像想起什,她脸上浮现出痛苦表情。她面部侧影又使伦子想起直江面容。
“直江医师真在支笏湖z.sha吗?”
“前天傍晚,湖上只有只游艇漂着,艇里有直江大衣和遗书。”
“叫志村伦子。”
伦子面施礼面像观赏怀念物样凝视这位妇女。
这位妇女看起来刚过四十,很像直江,长脸,瘦长身材,齐整地穿着合身豆沙色小条纹和服。
“直江蒙您特别照顾……”
“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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