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来不及啦。”
小桥噘着嘴,又走出值班室。
上野幸吉失去知觉,转为病危,是在那天下午五点稍过
放下电话,护士长转向小桥。
“听说三天前就退房间。”
“那可怪啦!”
“听说那里是他老家,是不是回家?”
“知道他家电话号码吗?”
“向电话局问问如何?”
听他们谈到G旅馆时,伦子心里涌上股怀念之情。五天前,伦子同直江两个人在那里住过。那时她隔着窗帘观赏窗外雪,也让直江搂过。虽然只是五天前事,但在今天看来已是相当遥远往事。
好像问清电话号码,护士长用办公室电话直接要“札幌”。北国之城立刻接通。虽然是件合乎情理事,但伦子却觉得不可思议。
“喂,喂!您是札幌G旅馆吗?”
护士长问话。伦子边叠纱布边侧耳静听。
“真倒霉!”
见习护士川合沮丧地说。
“直江医师还没回来?”
小桥问护士长。
“小时前往他住处打电话,还是不在。”
忍上身刀绞似疼痛。
全都吐出来后,伦子用水冲掉,东倒西歪地抬起头来照照镜子。也许是呕吐所致,两个眼角都流出眼泪。
近日来,没曾感到肚子不好。晌午吃东西又没有不易消化。突然恶心,完全吐出后,竟像没事样安安稳稳,从前可从没经历过这样呕吐。
是不是妊娠反应呢?
也许是心理作用,伦子看着自己憔悴脸,又想起直江来。
“不知电话是以谁名义注册?先打听下再说吧。”
“但是,也许已经不在札幌。”
“现在也许在飞机上。”
“那好吧,再想想办法吧。”
“明天准能来到。”
“直江,对对,东京直江庸介,他没住在那里吗?”
护士长手拿听筒朝入口方向看着。小桥站在她旁边。也许直江声音马上就会传过来。如果他还在那里,待会儿也悄悄打次,伦子暗想着。这时,护士长说:
“是吗?”
伦子心咯噔跳。
“是、是,听明白啦,谢谢您啦!”
“对啦,是札幌G旅馆。”
小桥拿着听诊器,望着窗外。
“若是他在旅馆里,想给他打个电话。”
“有什事?”
“想跟他商量下,给上野先生可否使用泼尼松龙这类固醇?”
她乘电梯来到三楼,若无其事地返回值班室时,小桥正把听诊器挂在脖子上同护士长交谈着。
“照那情况看来,也许傍晚,也许夜里。”
“今晚值班护士是谁?”
护士长扭头看墙上贴着值班表。
“是志村小姐和川合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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