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
直江喝
口啤酒，闭上
眼睛。
“绝对不许睁开哟！”
夫人朝直江脸上扫，然后脱掉上身衣服，叠好放在沙发扶手上。她稍稍理理头发脱去罩衫，叠好之后喘口气，又解开衬裙肩带，说：“乳罩也摘掉？”
“是。”
“您能认真地为
诊察？”
“当然可以。”
“那就请您看吧。”
夫人两手捂在涨红脸上，接着站起身拉上窗帘。
“光脱上身就可以吧？”
“明天就请到门诊室来吧。”
“门诊室里有护士，多不好意思呀。”
“那，就在这里看吧。”
“在这里？”
夫人摊开两手，朝周围打量着说：“在这里也不妥。”
夫人转回身，指指背中央。
“前几天曾问过您，假如是骨疡可就太可怕。因此，想是不是拍张X光片，您以为如何？”
“您那不是骨疡。”
“哎哟，您不曾诊察怎就知道不是？”
“您这年纪是不会得骨疡。”
直江睁开眼。茶几对面，夫人两手捂着前胸蜷缩在那里。
律子夫人穿过办公室，领他到会客室。坐下以后，律子夫人返回邻室从冰箱里取来啤酒和奶酪。
“不，不必为张罗啦。”
“哎呀，这算什呢？少喝点提提精神。”
夫人不顾直江客套打开瓶盖，朝两个杯子里倒满啤酒。她率先端起杯子，瞟眼直江，喝口。平时她也化妆，但今天可能是在灯光下缘故，妆容显得过于浓重。
“您感冒啦？”
直江闭着眼回答。夫人手摸到乳罩挂钩上，摘开以后，乳罩向左右分开掉到前面。
“好冷啊！”
夫人说道。其实暖气正开着呢。
“要睁眼啦？”
“马上就能检查完吗？”
“只是后背痛吗？”
“大体上是。”
“那，就光脱上身。”
拉上窗帘，黄昏天空被遮到外面，室内变成黑夜。
“求求您，闭上眼睛。”
“那，们起到门诊室去吧。”
“那里也不妥。要是让别人知道……”
“谁会知道？”
“如果有人来这里话。”
“没关系。”
“可是，有时拿重点东西或累点就疼。”
“年纪大，般都是这样。”
“您总是这说，太不热情啦。”
律子夫人有点使性子似瞪眼。
“可不是闹着玩，有机会能不能给认真检查下？”
“是……”
“这几天瘟疫流行，请多加保重。”夫人又看看直江，说，“您可见瘦呀。”
“是吗？”
直江用左手摸摸满是胡楂两颊。
“近来也很不舒服，这带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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