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弓微微笑,点点头。
三树子无法相信,不,她不想相信。她甚至不知道后来在哪里、怎同真弓分别。当清醒过来时,她已独自走在从涩谷车站通向道玄坂混杂人群中。
正值机关、企业下班时间,人行道上
“你同他幽会,又去相亲吗?”
“相亲……”
三树子语塞,但马上说:“才不去相亲呢!”
“这说你要把相亲放在旁,让直江医师搂着你睡觉,是吗?”
“这种事用不着你来教训!”
“在那里跟他睡在个床上。”
同既定方案相反,真弓信口开河。“他脱得光光,跪在脚下向恳求说:‘请永远留在身边。’”
三树子默默地看着唠唠叨叨真弓。
“他事知道得最清楚。”
虽然她没被夺取身子,可看过他疯狂瞬间,这就是她引以为豪之处。
真弓看着这个心意爱着直江小姑娘,不由产生憎恶之感。
“您同直江医师发生肉体关系吧?”
“有又怎样?”
三树子挑战似反唇相讥。
“到底还是……”
说?”
“反正听别人说。”
三树子直勾勾地盯着窗外,停会儿说:
“不相信有这种事。”
“信不信由你,反正是事实。”
“用得着!”
“用不着!”
周围客人看见两个美女互相瞪起眼来,便停止谈话。真弓觉察到这种情况,立即语调柔和地说:
“是你爸爸情妇。”
“爸爸情妇?”
现在看来,疯狂倒是真弓,她越说越气愤。
“直江医师把你事早就忘得干二净。”
“不,绝对不会。”
“你好像挺有把握?”
“明天,还要跟他会面。”
真弓不慌不忙地点点头,感到自己很狼狈。从三树子对直江心意态度看来,可以肯定他们已发生肉体关系。直江和真弓能那裸体胡闹却没有超越最后线。真弓认为那是直江为她所处位置所表现关怀,尽管喜欢,但没有办法,只得忍耐。然而,假如直江同三树子发生过肉体关系,这想法就站不住脚。
直江不同院长情妇做爱,却同院长女儿发生关系,岂不是最大反逆之举?
真弓为自己没能同直江做爱,而这个黄毛丫头三树子却同直江发生关系而感到莫大屈辱。
“到过直江医师公寓。”
“那又怎样?”
“您为什想把这种事告诉呢?”
“刚才就说过,只是想忠告你。”
“不管您怎说,也不相信。”
表面幼稚三树子脸上,掠过丝意想不到固执表情。
“您倒是挺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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