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奇怪啦……
但是,值得奇怪事还不止这些。直江医师真能够像真弓说那样做吗?他赤裸着身体跪下,向女人乞求。那个冷漠直江医师怎能做出这种事来?像他那样冷静人怎能做出这种事来?她说话全是假!三树子突然想通:
原来是她爱直江
刹那间她回答说。当然并不是有目地说出。只因为横滨离得远,这期间可以个人在车上待会儿。
她用两手按紧大衣衣襟,向窗边靠近身子。十二月天空已经暗淡下来,霓虹灯争相斗艳。看这切,三树子才觉得她现在真是个人。
她真是爸爸情妇吗?
真弓那令人怜爱圆脸立刻浮现在眼前。虽然算不上很美,但也许是招惹男人喜爱脸。这张脸在三树子看来却无异于母夜叉脸,恶魔脸。
父亲怎能同这个女人搞上呢?她只说名叫真弓,是爸爸情妇,没有说出更多话。他们从什时候起在什地方认识呢?现在住在哪里?这些她概没说。看她那身打扮准是个上夜班女招待,爸爸也许在那里认识她,倘若是这种程度来往,倒也问题不大。
行人拥挤,车站前学生们喊声、近处商店叫卖声、汽车噪音混成体,形成种热腾腾繁杂气氛。
她漫无目地向前走着,只想这茫然地走下去。希望快点穿出人群,躲开噪音,个人待会儿。然而,不论走到哪里,都是人群,总也逃不出去。
登上坡道,来到交叉路口,三树子总算找到辆出租汽车。
“您到哪里?”
车开动以后司机问。
然而真弓口气倒像是很有自信。她还说你若不信,不妨去问问!没有把握她敢说这话吗?再说,她连妈妈名字和家里电话号码都知道。
她还知道爸爸那辆外国车车牌号和今天穿什颜色西服。这说,今天她同爸爸见过,对于她什都知道,而对她却无所知。仿佛在不知不觉中被她看穿切,心里好生害怕。
难道爸爸对们隐瞒什?
尽管仍有怀疑,但也不能说绝无此事。正像在书上或电视上看到那样,这种事是常有。
然而,三树子仍然觉得奇怪。这女人既然是爸爸情妇,和爸爸有某种关系,她就不可能去接近直江医师。真弓说她到过直江公寓,并说两人都脱光。在卧室里男女脱光时,肯定要发生关系。爸爸情妇怎能这做?而且又怎能把这事告诉他女儿呢?
“嗯……”
她不想回家,也不想去朋友家。她现在只想个人待会儿。
“直朝前开!”
“您这说,可不好办。”
“去横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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