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江仿佛等待着真弓这声低吟似,两手用力把真弓上身拉过来。这时真弓略带兜齿嘴唇被直江那高鼻梁下嘴唇给遮盖。
直江身上有股烟草味。它不同于汗渍浓厚油腻味,而是有股铮铮铁骨男子汉气息。真弓好像要深刻领略这股味道似闭上眼。她描绘着幅在黑暗中俊男靓女热烈接吻图像。这个美女细眯着眼睛迷迷糊糊。那美女既像菩萨,也像自己。
刚才那种“这样不好”想法,不知不觉抛到脑后,代替它出现则是“听天由命”顺其自然情绪。
“听说。”
真弓主动把头和身体紧贴上去。直江仍继续缓缓地反复地爱抚着她。不大工夫,直江好像想起
“您不觉得疼吗?”
真弓两手支在床边问道。
小时前,连走进直江房间都感到犹豫真弓,现在几乎同他脸挨脸地谈话。不管有什理由,这里毕竟是单身汉居室,而且仅是第二次见面大夫!
这是怎啦?
真弓陷入沉思时,直江长胳膊从床上伸过来,手摸到真弓肩头上,然后滑到脖颈上,触感是那毫不胆怯而又非常坚定。
复叨咕两遍,后来她猜想准是三树子。她又回味下刚才听到话,那声音包含着所有秘密。
“昨天晚上事请原谅!还可以去您那里吗?”她念念有词地说着,目光投向直江。直江像毫无知觉似继续酣睡着。
昨天晚上院长女儿是不是到这里来过?
真弓觉得直江顺从而和蔼睡姿里蕴藏着难以预测奥秘。
难道这位大夫就是窝藏她人吗?
“别这样!”
她嘴里说着,却动没动。她不但没有躲开,反而把右手重叠在摸在脖颈上直江手上。“别这样。”只是头脑里闪念,身体反而靠近前来。
直江手点点从脖颈向后背摸去。动作虽然缓慢,却毫无停止之意。
真弓从后颈到脊背带怕人触摸。直江好像知道这点,便朝这里进攻。尽管如此,但他又不作强攻。光是抚摸而没有关键性动作。真弓觉得倒不如让他紧紧搂抱下为好。
“哎哟……”
真让人难以置信。然而,电话里声音绝对是三树子。她不但说自己是三树子,还说昨天晚上……
真弓坐在床边,望着直江过于沉静脸。
这张脸里隐藏着恶魔,当真弓这遐想时候,像从地底下冒出来样,直江睁开眼睛。
直江眼中映进真弓脸容。那双眼睛再也没有忍受痛苦时怪状,变得安静而沉稳。
真弓动不动地望着直江。直江也正瞧着真弓。但他眼神毫无气力,视线游移不定,显得倦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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