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啦?大夫……挂断吗……”
真弓悄悄把听筒从耳边拿开,轻轻放回电话机上,只听得丁零声,电话断。
“mikiko……”
真弓嘴里反
电话铃仍然响着,当响到第五声时,真弓走近电话机。又响三声时,她拿起听筒来,偏巧那边先搁下电话。
真弓又返回暖炉前。直江仍然酣睡着。城市中所有嘈杂声从远方交错地传来,唯有室内静得出奇。真弓恍惚觉得自己从很久以前就曾像现在这样为直江护理。
当她沉浸在这种幻想中,内心感到非常充实时,电话铃又响。
这次她又等五声。五声还没停时她便站起来,电话铃继续响着,又等三声响后她拿起听筒。
“大夫……”
疼痛有关联?真弓无从知晓。个男子汉绝不会因为谈起件事便头上冒汗、大声喊疼。不过,就在那刹那急剧疼痛倒是个事实。即使同出现剧痛原因无关,但两者确实是同时发生。
难道不该谈骨头事吗?真弓虽然不能肯定就是这样,却觉得自己定是向直江说什令他不愉快事,致使直江苦恼爆发出来。
“原谅吧!”
真弓边自言自语,边把趴在那里直江额上汗擦掉,又把伏着身体翻成仰卧姿势。受药效支配直江人事不省,顺从得很。她为他展开弄乱床单,把被单拉到肩头,然后收拾暖炉上玻璃杯等。直江喝酒用酒杯还满满地盛着酒,旁边平躺着针剂瓶。真弓拿起来想看看那上面文字,但那上面只有个三角形符号和些外国字,真弓看不懂。
把玻璃杯拿到洗碗池,倒掉酒,用水洗净。刚才她信口说“来给您当女佣吧”戏言,如今竟然变成现实。真弓边惊奇地回想着这种突变,边愉快地享受着这种乐趣。
传进耳道是年轻女人声音,真弓把听筒紧紧扣在耳上。
“是mikiko[1],昨天晚上事请原谅!”
“……”
“现在还可以到您那里去吗?大夫……大夫……”
真弓屏住气息,用右手捂住话筒。
她把酒瓶放回原处,洗净酒杯,擦好茶几,再也无事可做。
回家吗?
真弓看看手表,时间是七点零五分,离八点上班还有段时间。真弓又次观察直江睡姿,直江仰面朝上紧闭双眼,高高鼻梁在苍白脸上留下暗影。
虽然无事可做,但就这回去也觉得对不住他。那,把他叫醒也不妥当。真弓点着烟卷,准备再等上二三十分钟。
吸完支烟时,电话铃响。真弓从嘴边拿开烟卷,回头张望下身后床。直江毫无醒来之意,依然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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