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你问,也不知道。”
“像他这英俊医师本该有很多追求者。”
阿薰胡乱地想着,如果直江向她求爱,她会不顾年龄差别欣然接受。尽管这对她是件望尘莫及事。
“……”
“这位不起医生为什辞掉大学职位,上咱们这家小医院来呢?”
“是他自己太任性吧。”
“那好大学职务不干,你不感到奇怪?”
“不知道。”
“那不是们责任!”伦子气呼呼地说。
办公桌上座钟指着九点五十分,阿薰觉察到自己似乎说不该说话,然而,医师不在她总有点放心不下。
“院长先生是否知道直江医师出去喝酒事?”
“当然知道。”
“明明知道却放任自流?”
“打电话问问不行吗?”
“问问又能怎样?”
“侦察下情况。”
“算吧!”
“是不是他忘值班事?”
。
“谢谢!”
“直江医师喝酒去这长时间,能行吗?”
“这个……”
伦子被追问得无可奈何,随意搪塞下后,喝口咖啡。
“听说是因为恋爱问题,也有人说是因为跟教授吵架,众说纷纭,也不知哪个是真。”
“都是瞎扯!”
“也这样觉得,那全是人们胡猜乱想。不过,他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人。”
阿薰迄今同直江医师因工作谈过两三次话,但从未单独聊过。阿薰认为她同直江医师相差二十来岁,不论是考虑问题还是谈论问题都不可能完全相同。但是,直江同年长护士们也从不拉家常。他常常离群索居,同别人似乎毫无关系。
“为什他不娶妻子呢?”
“因为不是院长,所以说不清。”
听这话阿薰无法往下多问,她眼前浮现出直江医师修长身材和苍白面容。他脸显得非常严肃,五官端正,但表情冷漠,淡漠中潜藏着令人不可捉摸恐惧感。
“直江医师是位三十七岁单身汉,是真吗?”
“是吧。”伦子放下咖啡杯,拿起书来却不读,盯着窗外。
“听说他是个奇才,三十二岁时就当上讲师,如果直干下去,现在已经是教授。”
“他不会忘记。”
“可怪害怕。”
伦子突然转过脸来,盯住阿薰。
“你怕什呢?”
“若是有急诊患者……”被伦子盯住,阿薰有点口吃。
“若是这时来急诊患者必须马上做手术,那可怎办呢?”
“那他就做呗!”
“可是他醉,能做吗?”
“那可是必须要做。”
伦子回答依然是冷冰冰。阿薰觉得值班医师不在,把这大医院交给她们两人,心里很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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