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江医师还在喝酒?”
“不知道。”
伦子抬起头来,书页已经翻过三分之二。
“给你冲杯咖啡吧?”
“好。”
二人。院长行田佑太郎是专攻内科,最近几年也很少到门诊室来看病,所有业务都交给挚友河原医师,他本人把精力都放在医务以外东京都议员、医师协会理事工作上面。
他张口,便抱怨说经营医院不赚钱,但在这带甚至整个东京,从个人经营这点上看,他医院也够大。夜间安排两名值班护士,因为这里被指定为急救医院,所以医院正门直开到晚上八点,此后便都关门。如有急诊患者,必须按大门旁边门铃。
那天晚上病人仿佛知道值班医师不在医院,异常安静。除石仓老人在病房里喊疼以外,只有那个因脑震荡住院青年杉本说他浑身发冷,来要两片感冒药之后便没事。
门诊五点下班,但有四名患者没赶上正常工作时间,五点多才到,其中两人只是替换包扎纱布轻伤,另两名也只是注射营养剂和用治疗湿疹药物而已。
大约每两天就要抬来个急救患者,而今晚则没有。
阿薰敏捷地站起来,点着煤气。这房间靠里角落由白布帘遮着,后面有张双层床铺和两个橱柜,咖啡和茶杯都放在那里,阿薰从那里取出速溶咖啡和方糖,摆在桌面上。
“放几块糖?”
“块就行。”
电视刚关上,夜街轻微嘈杂声似乎又恢复。
“咖啡倒多。”阿薰端着几乎溢出杯口咖啡,步步走到坐在沙发上伦子身边
根据《医师法》,八点钟前像伦子这样不经医师许可,擅自给患者感冒药、换纱布都是违法。但是,这类小事伦子从不同直江联系。虽然名义上叫作处理,但其内容是千篇律,即使真给直江医师打电话,他也肯定会说:“按照以前方法处理下就可以。”
九点钟,给病房关完灯,直江医师仍未回来。
干完夜班工作该做事以后,伦子接着读那本畅销书——某女作家描写爱情部小说。阿薰调低电视机音量,开始看起歌谣节目来。
护士休息室在三楼电梯右手边,与电梯入口正对面窗户朝着大街,从左右分开二十厘米窗帘隙缝间可以看到夜灯映照大街。
九点三十分,歌谣节目播放完,阿薰伸伸懒腰。她从早上八点来到医院,下午去准护士培训班学习,接着回来上夜班,紧张天使得年轻阿薰疲惫不堪。然而,她必须坚持学完两年课程才能毕业。伦子脸几乎埋在头发里,低垂着头沉醉于读书。阿薰站起来关掉电视后朝窗外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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