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部,二则因为江东有举事尚未出动项梁军,至于靠向何方,只是个抉择评判而已。然驻屯汝阴没几日,陈胜便莫名懊恼起来。流散各部迟迟不见消息,吕臣残军力量单薄,章邯秦军又大举南下。无奈,陈胜只好向东北再退,在已经举事城父驻屯下来,决意在此收拢残军及流散力量,与秦军展开周旋。
进城父三五日之后,中正大臣朱房在夜半时分匆匆赶来。
朱房正在淮南督察徇地,是从当阳君黥布驻地闻讯赶来。陈胜见这个领政大臣星夜勤王,心下大是感奋,见朱房便慷慨感喟道:“中正大忠臣也!来好!只要俺陈胜不死,你朱房永世都是俺中正!”朱房唏嘘叹息番诸般艰难,草草吃喝,陈胜便说起正事,向朱房讨教该向何处扎根。朱房脸忧色地说起楚地大局:项梁军最强,人家是独立举事,不从张楚号令,不能去;秦嘉已经拥立景驹为楚王,大有贰心,也不能去;黥布彭越两部是刑徒流盗军,自身尚在乱窜无定,更不是立足之地;刘邦沛县军也遭遇阻力,有意投奔秦嘉落脚,也无法成为张楚立足地;至于周市、雍齿等部,更是忙于为魏王拓地,早已疏远张楚,同样也不能为援。陈胜大皱眉头道:“中正说到最后,广处都不能去,那便只有死抗秦军条路?”朱房道:“秦军势大,若能抗住,王何有今日?”陈胜不耐道:“你究竟要想如何?说话!总得有个出路也!”朱房思忖片刻,低声道:“臣闻,将士有人欲归降秦军。王知否?”陈胜猛然个激灵,目光冷森森道:“谁要归降秦军?谁?可是中正大人自己?”朱房起身深深躬道:“陈王明察,英雄顺时而起也。目下张楚大势已去,今非昔比。若要保得富贵,只有归降秦军……”“呸!鸟!”陈胜怒骂句打断朱房,脚蹬翻木案,纵身站起厉声喝道,“朱房!陈胜今日才看清,你是个十足小人!要降秦,你自家去,俺不拦!可要俺陈胜降秦,永世不能!”
朱房原本以为陈胜粗莽农夫而已,素来对自己言听计从,说降是水到渠成,毕竟陈胜也是图谋王侯富贵。不料未曾说完,陈胜便,bao怒起来。朱房大是惶恐,生怕陈胜当下杀自己,连忙拭着额头冷汗恭敬道:“臣之寸心,为王谋也。王既不降,臣自当追随王抗秦到底,何敢擅自降秦?臣之本心,大丈夫能屈能伸……”
“俺不会屈!只会伸!”陈胜又是声怒吼,大踏步走。
回到临时寝室,王车驭手庄贾给陈胜打来盆热热洗脚水。陈胜泡着脚,犹自脸怒色。庄贾禀报说,吕臣将军去筹划粮草,又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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