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人理睬这方儒家鼻祖之地。时间,孔鲋反倒有些落寞失悔起来,早知皇帝没有将儒家放在心上,何须跟着那班勾通六国贵族儒家博士起哄?自先祖孔子以来,孔门九代,哪代拜过君爵?居君侯之高爵宁不珍惜,以致又陷冷落萧疏之境地,报应矣!
然在孔鲋长吁短叹之时,子襄却蓦然警觉起来,对这位文通君大哥道:“为弟反复思忖,此事绝不会无疾而终。以嬴政之虎狼机心,安知不是以孔门儒家为饵,欲钓大鱼?”
“大鱼?甚是大鱼?”孔鲋很有些迷惘。
“大哥可曾与六国世族来往?”
“识得几人,无甚来往。”
“这便好。但愿真正无事也。”
便在这忧心忡忡惶惶不安之时,孔府来两位神秘人物。
当子襄从庄外将这两个人物领进已经没有书书房时,孔鲋惊愕得嘴都合不拢。手忙脚乱地揉几次眼睛,才拱手勉力笑道:“两位远来,敢请入座。”两人却也奇怪,只淡淡地笑看着孔鲋,良久却句话不说。孔鲋见子襄直直地伫立着不走,这才恍然道:“老夫惭愧,忙乱无智。这是舍弟子襄。子襄,这位是魏公子陈余,这位是儒门博士卢生……”子襄当即拱手道:“公子、先生见谅,时势非常,兄多有迂阔,在下不得不与闻三位会晤。”年青陈余朗声笑道:“久闻孔门仲公子才具过人,果名不虚传也!等与仲公子岂有背人之密,敢请仲公子入座。”如此说,子襄倒有些失悔言辞激烈,立即脸笑意地吩咐上酒为两位大宾洗尘。片刻酒食周到,小宴密谈便随着觥筹交错流转开来。
卢生先行叙说孔鲋离开咸阳后种种事端,说到自己谋划未果而终致四百余儒生下狱,时涕泪唏嘘。孔鲋听得心惊肉跳,第个闪念便是如此相互攀扯,大祸会否降临到孔门?子襄机警,当即问道:“先生既与侯生共谋,又起逃秦,如何那位先生不曾同行?”卢生愤愤然道:“虎狼无道也!等逃出函谷关,堪堪进入逢泽,却被三川郡尉捕卒③死盯上也!情急之下,老夫只有与侯生分道逃亡。侯生奔楚地项氏,老夫奔魏国公子。”子襄又道:“先生既被缉拿,何敢踏人孔府是非之地?”卢生冷冷笑道:“谁云孔府乃是非之地?天下焚书正烈,咸阳儒案正深,孔府却静谧如同仙境,岂非皇帝对文通君青眼有加耶?”子襄淡淡道:“先生无须讥讽也。飓风将至,草木无声。安知如此静谧不是大祸临头之兆耶?”直没说话陈余摇摇手道:“先生与仲公子毋得误会。时势剧变,当须同心也!等今来,其实正是卢兄动议。卢兄护儒之心,上天可鉴!”于是,陈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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