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落落,更没依靠。想半日,恍饱记得今日是什日子,偏是记得不清不楚,还是春婵吞吞吐吐提起,是嬿婉母亲生辰。多少年,她也早是没有父母垂爱之人,便是亲兄弟佐禄,也早不来往。佐禄并非不清楚母亲是为谁而亡,对这个亲姐姐,恨之入骨。
心沉沉地跳跃着,每下都带着抽搐悸痛。这种痛,这些年,她也熟悉,习惯。心痛之下是最深失意,兄弟不成兄弟,儿女不像儿女。便是母亲在时,对她又有几分真心关爱?她这般想着,瑟缩着身体往墨狐大裘里钻去,希冀得到点温暖。殿内虽然燃着数个炭盆,地龙也传来融融暖意,或许久病孱弱,她还是觉得冷。窗外己经刮起朔风,击打着暗红窗格,嘶鸣于幽长复幽长宫墙。那风声,和数十年前并未两样。那时候,哪怕自己再卑微,也有人真心怜惜,只是这辈子唯对自己真心那个人,己经死。被自己亲手害死。
嬿婉怔怔地想着,两行淸泪,无声婉蜓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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