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欧比万其实一直受委员会指使?“提防帕尔帕廷”他说过,还有“小心你的感情。”
这些真诚的告诫,是出于对他的关心吗?或者他们已经算计好了:播下猜忌的种子去离间阿纳金和这个真正理解他的人。
这个他可以真正信任的人。
“哦,我对此没有异议,”帕尔帕廷说着。“你们委员会的不少人宁愿我彻底下台——因为他们知道眼下我会找他们的麻
会。我为你作为绝地的造诣而骄傲,阿纳金。你多次赢回了绝地委员会向我坚称已经输掉的战役——还救了我的命。坦率地讲,他们依然把你拦在委员会之外真是糟透了。”
“我的时机会到的…等我更年长一些。并且,我猜会,更聪明些。”他不愿和议长谈论这些。虽然欧比万警告过,但像现在这样——严肃的,男人之间的谈话——令他感到愉悦和力量。他显然不想像个没能入选滚球队(scramballteam)青春期前的小学徒一样,开始抱怨因为不够熟练就被置之不理。
“傻话。智慧不能用年龄衡量。他们不许你进入委员会,因为这是他们只能剩你的这个把柄了,阿纳金。他们就是这样操纵你的。一旦你理所应当地成为大师,他们还怎么让你惟命是从呢?”
“是啊…”阿纳金对他腼腆地笑了。“尽管如此,他们还是不会正式任命我。”
“我了解,我的孩子,我了解。这正好谈到了点子上,他们不像你。你更年轻更强壮,更优秀。如果他们现在都无法管住你,一旦你当上大师了还有什么办法,对吧?他们有什么办法坚持让你在政治上站在他们一边呢?你会比他们加起来还要强大。这就是他们压制你的原因。他们惧怕你的力量。他们惧怕你。”
阿纳金目光低垂。这番话已经旁敲侧击得快接近露骨了。“我察觉到了…一些类似的事。
“我今天请你到这儿来,阿纳金,是因为我自己也有所畏惧。”他转过身,等待着,知道阿纳金与他目光相接,接着帕尔帕廷脸上浮现出近乎凄凉绝望的表情。“我变得害怕绝地自身了。”
“哦——议长”阿纳金不相信地笑了起来。“没有人比绝地更忠诚,先生——一直以来,这是肯定的——”
但帕尔帕廷已经转回身去了。他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里坐下,深埋着头,好像耻于把这些话当面向阿纳金直说。“委员会迫切地要求更多的权力。更高度的自治。他们已经抛弃了对法律的一切尊重。比起打赢战争,他们变得更关心逃避议会的监督。”
“恕我失敬,先生,委员会里的不少人也这样说你。”他想起了欧比万,而不得不阻止自己退缩。他刚刚已经背叛了他的信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