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罚剑”,运足内劲扫出,切断阿莫执匕右臂,谁料收剑不住,剑锋顺势斜下,将这代凶人截成两段。只是他出剑太快,天罚剑又锋利得邪乎,剑过人体,便如风过虚空,无所阻碍,是故阿莫肢残胸断,也未立时感觉痛楚。
时大寇得诛,梁萧颇感讶异,适才他劲透剑身,剑上黄褐铁锈变成紫色,烂若云霞,隐现星文。梁萧虽知此剑为两大剑师用性命铸就,定然神异,但何以有此变化,却是想之不透,试着再催内力,锈剑晦暗如故。梁萧百思不解,还剑人匣,将风怜抱下马来。经过这番变故,风怜已吓得傻,呆如木偶,到梁萧怀里,方才感到后怕,低声哭泣。
梁萧心中怜惜,正想安慰。忽听蹄声阵阵,回头望去,只见柳莺莺催马绝尘,向北驰去。梁萧心头沉,瞧身旁黑鹰形容沉稳,便道:“黑鹰,你代看着她。”黑鹰愣,梁萧将风怜推到他身边,纵身跃上火流星,拍马向柳莺莺追去。
火流星心要与胭脂较个高下,早已憋足劲,此刻得逞所欲,自是四蹄攒空,如昊天龙行。不时,遥见柳莺莺人马背影。柳莺莺回头瞧见,挥鞭催马。时间,两匹旷世神驹奋起神威,前后追逐,火流星既难逼近,胭脂也无法将它抛下。追逐半晌,梁萧骤然提气,起落,跃上胭脂,柳莺莺反身肘,想要推他下马,却被梁萧搂住腰肢,叹道:“莺莺,你误会。”
柳莺莺怒道:“你抱她那亲热,还有脸说误会?”梁萧哑然苦笑,遥见苍烟淡远,罩着个海子,湖水含碧,杉林如怀,风光颇为佳秀,便说道:“好俊去处,咱们去坐坐。”柳莺莺冷冷道:“干要去?”梁萧不再多言,抖动缰绳来到湖边,将柳莺莺拉下马来,柳莺莺别过身子,只是不理。
梁萧坐在湖边,默默望远方阵,忽道:“在西方呆几年,本想终老彼方,但想着你和晓霜,终究忍不住回来。”柳莺莺陡然回头,盯着他道:“你有晓霜,就不该还念着。”梁萧微微窒,原本他与柳莺莺阔别已久,心中憋千百句话儿,想要对她吐为快,但听这话,莫说千百句,便是个字也吐出不来。不由得神色黯,站起身来,方欲上马,忽听柳莺莺冷道:“你去哪里,去见晓霜妹子?”梁萧道:“她身罹绝症,这些年不知是否好些,心里挂念得紧,这次前去,但能偷瞧她眼,也心满意足。”柳莺莺沉默阵,忽道:“走之后,生出许多变故?”梁萧被她这句话勾起往事,摇头叹道:“所谓云烟过眼,转头成空,不提也罢。”
柳莺莺坐下来,摘朵野花,在湖面上拨出阵阵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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