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大功告成,何须挨到现今,被你揭破。”梁萧看看柳莺莺,叹道:“她与曾是故人,明白她,就如她也明白般。”柳莺莺娇躯震,呆呆望着梁萧,美目倏地蒙上抹泪光。风怜望着二人,心中酸楚:“难怪西昆仑那爱她,她美若天仙,才智过人。和她比,不过是个又丑又笨小丫头罢……”时万念俱灰,忘身在何处。
阿莫默然良久,忽地叹道:“想不到,只当天下人人*险,女子水性杨花,尤其不可深信,故而才甘愿与狼为伍。没料到今日却输给信任二字。嘿,也是天意。哈哈,西昆仑,跟你斗智,大大有趣。你说得对,老子就是披人皮狼,以往,也曾披着狼皮做人,后来发觉,披人皮做狼更有意思。骗得更多人,吃人不用牙齿。既然如此,哈哈,名马美人老子暂且受用,西昆仑,草枯草长,后会有期。”
说罢纵声大笑。众人悲愤异常,纷纷破口大骂,梁萧却是面沉如水,冷冷瞧着阿莫。阿莫被他瞧,但觉心头发冷,低头望去,却见风怜目光呆滞,动不动,不觉心中得意:“小丫头长得不错,又很听话。”当下收匕首,拍马臀,火流星不知究竟,撒腿便跑。
众人正自束手无策,柳莺莺忽地目光闪,唤过胭脂,在它背上拍,手指火流星,胭脂会意,蓦地扬起前蹄,长嘶声,嘶声中充满挑衅之意。火流星闻声,顿时鬃毛怒张,阿莫还未转过念头,火流星早巳怒气冲天,掉转马头,便向胭脂奔去。
火流星为昆仑马神,啸傲昆仑山下,万马臣服;胭脂横行天山南北,也是未逢敌手;二强相遇,本有争。只是胭脂被柳莺莺约束住,味忍让,火流星百般挑斗无果,也只好作罢,此时忽听胭脂邀战,正是求之不得。这昆仑马神发性子,,bao烈绝伦,除梁萧,无人约束得住,阿莫连连使力,也煞不住它去势。
手忙脚乱间,梁萧早已飘身抢到马前。火流星猝然惊,纵蹄而起。阿莫挥掌劈落,梁萧怕误伤风怜,不敢出掌相迎,身形矮,自马腹下穿过。阿莫咬牙,匕首精光闪,刺向风怜颈项,正想来个同归于尽,耳边忽地传来梁萧声大喝,响若沉雷,震得他双耳嗡嗡乱响,眼角似有紫电闪过。阿莫只觉肩头凉,匕首到风怜颈边,却再也刺不进去,正自讶异,忽觉自己飞起来,再往下瞧,却见两条人腿兀自端端正正,乘跨马上,腰部以上尽都不见。阿莫转念未及,便觉眼前天旋地转,从所未有痛楚涌将上来,身子如葫芦般滚人乱草,扭动数下,便已寂然。
原来梁萧见风怜危殆,情急间,从火流星臀后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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