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洒家岂非也要为他所制?”慌忙纵身跳出,欲抢《神农典》。常宁此时心中焦躁,匕刺向晓霜心口。花晓霜转身相让,脚下忽地绊,倒在骆明绮尸身上,触手处摸到个瓷瓶,眼瞧得常宁脸狞笑,挥匕扑至,不及多想,顺手将那瓷瓶急掷而出,常宁掌挥出,将瓷瓶打得粉碎,内中药粉飞散,扑在他脸上,只见常宁身子颤,啊哟声,丢开匕首,双手捂面,扑通跪在地上。此时贺陀罗刚使“虚空动”赶到,见此情形,忙不迭又跳开老远。只见常宁嘶声惨嚎,浑身抽搐不已,眼耳口鼻纷纷进开,流出道道血水,身上肌肤寸裂,流出黑色血浆来。
花晓霜惊诧不已,细瞧瓷瓶碎片,只见其中杂着张发黄标签,字迹细若蚊足:“二十五分五行散”。花晓霜愣,只听常宁口齿含混,嘶声叫道:“啊哟……乖师侄……救……乖师侄……不……好姑娘……姑奶奶,女祖宗,救,救……”花晓霜摇头叹道:“这是二十五分五行散,无药可救,……也没法子。”她不忍再看,别过头去。常宁痛苦难熬,听得此话,绝望之余,怒恨交进,咬牙骂道:“臭婊子,小娘皮,啊哟……老子将你……啊哟……把你……啊哟……臭婊子,女人都是臭婊子,妈是婊子……啊哟……妈……救,救……啊哟……”哀嚎声凄厉万分,足足持续盏茶功夫,常宁声气渐弱,四肢胸腹尽皆溃烂,连皮带骨化作滩黑水,渗入泥里。
众人瞧得心惊胆寒。贺陀罗眼珠转,抢到花生身前,正要掌拍落,以绝后患,忽听花晓霜道:“贺陀罗,你还要活不要?”贺陀罗听她口气迥异平时,微微怔,冷笑道:“此话怎讲?”花晓霜淡淡地道:“你方才不知觉间,中‘天残地灭摧心断肠大悲散’,你胆敢碰花生半根汗毛,便只得半个时辰寿命。”
贺陀罗只觉股寒气直冲头顶,目不转睛盯着晓霜,手掌却停在花生头上。哈里斯冷眼旁观,忽道:“宗师,瞧这小娘皮是在诓你。”贺陀罗两眼瞪,怒道:“你懂个屁!”哈里斯退到旁,嘿然不语。贺陀罗见花晓霜神色淡定,毫无怯色,不觉想起这少女已得毒罗刹真传。骆明绮方才以无形无象之毒制住萧千绝,乃是他亲眼所见,再想自己方才为常宁惨象所慑,确有片刻失神,花晓霜若要趁机暗算,并非没有可趁之机。贺陀罗生平最是贪生惧死,越想越惊,心头不禁擂起鼓来,干笑道:“女大夫,你好会骗人啊?”
花晓霜淡然道:“你若不信,不妨试试,你先杀花生,再给他抵命!”贺陀罗心下大怒:“此等生死大事,岂有试试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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