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花晓霜把握十足,不觉又信几分,发起急来:“那毒药号称天残地灭,摧心断肠,发作起来,必定十分厉害,只怕较之常宁所中之毒也不遑多让。”他不知“五行散”乃是天下第毒药,只想到常宁死前惨状,便觉心头发毛,不由得将手掌白花生头上撤下来。忽听哈里斯冷笑道:“宗师,你何不运功瞧瞧,可有异状。”语惊醒??中人,贺陀罗连忙运气查,并无不适,不禁释然,顿时眼露凶光道:“女大夫,你还真会骗人。”
花晓霜不退反进,跨上步,道:“这毒药与众不同,寻常运气岂能探出,你若不怕,不妨将中脉真气正行两次,逆运两次。”贺陀罗将信将疑,运气试,忽觉丹田阵刺痛,额上冷汗直冒。惊恐之余,狠狠瞪哈里斯眼,暗骂道:“臭小子,洒家念之差,几乎被你断送性命。”再瞧晓霜,只见她眉间微蹙,面色木然,颇有几分冷俏之色,贺陀罗却越瞧越是心寒,眼珠转,笑道:“女大夫,算你厉害,你说,该当如何?”花晓霜道:“你放花生,给你解药。”
贺陀罗凝思片刻,终归性命要紧,慨然道:“好,洒家且信你次。”拍开花生穴道,抛过来,心中暗暗立誓:“拿到解药,洒家不叫你两个小杂种生不如死,誓不为人。”花生退到晓霜身边,摸着脖子呼呼喘气,花晓霜扶着他肩,身子陡然晃。花生赶忙扶住她道:“晓霜,你怎啦?”花晓霜脸色苍白,低声道:“你别说话,扶着便是。”贺陀罗不耐道:“女大夫,不要拖延,快给洒家解药。”
花晓霜长长吐口气,歉然道:“贺先生,其实你并未中毒,为救花生,只好骗你骗,当真对不住!”她生平从未用过如此诈术,这般力持镇定,几乎耗尽所有心力,事情过,只觉冷汗淋漓,双腿阵阵发抖,若非花生扶着,早已软倒。贺陀罗愣,哪里肯信,怒道:“岂有此理,你要赖?洒家方才行功,气海分明有异。”花晓霜道:“真气忽正忽逆,若无消解之法,必会伤及丹田,此乃内功根本之理。你两正两逆,气海当然会刺痛不已。”
贺陀罗恍然大悟,继而气急败坏:“洒家鬼迷心窍,竟着这小丫头道儿!”时面皮泛青,瞪着晓霜,杀机流露。花生见势不对,步抢上。贺陀罗冷笑道:“小秃驴滚开些,苦头没吃尽?”花生呆,想到自己打他不过,心中大急,低眉撇嘴,几乎便要哭出来。
忽听萧千绝冷声道:“小丫头当真愚不可及,方才贺臭蛇要解药,你给他便是,五行散也好,断肠散也行,给再说其他。”贺陀罗微冷笑,心道:“被这两个小家伙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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