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限于资质,精妙处难以尽悟,十成剑法发挥不出三成。方才见你自创剑法,聪颖难得,是以便想试你试,如今看来,贫道还是没走眼!”
梁萧得她如此看重,胸中热血滚沸,朗声道:“既是如此,道长便是梁萧师父,请受拜。”他纵然骄傲,也知情传授这路剑法,乃是给他天大好处,感激之余,顿兴起拜师之念。正待跪下,情早伸出双手,将他扶住,梁萧只觉股柔劲涌来,颇有“不战而屈人之兵”之能,禁不住随她搀扶站起身来,心中好不吃惊。
情防他再拜,双手并不收回,半笑半嗔道:“胡闹,个女道士,怎好收男徒弟!惹来闲言碎语,反而不美。”梁萧对女师男徒本无所谓,但见情如此在意,也只好罢。情瞧他眼,笑道:“剑法出自那位大宗师,贫道不过代为传授。你若有心,来日遇上,拜他为师最好!”梁萧方知她不肯收徒,乃是故意留下余地,好叫自己以“归藏剑”为媒,直接拜那位大剑客为师,不觉心生感动,揖到地,道:“道长虽不收梁萧,但授艺之恩,梁萧没齿不忘。”
情笑笑,让他将疑惑处说出,逐为他解说,继而讲述心法。乾剑道心法并非全是数术,更多是武学。两人个说,个听,待到星汉西流,天色将明,梁萧已将“乾剑道”心法领悟三四层,欲待再学,情见他宿未睡,怕他次日精力不济,便催他回去休息。
梁萧心绪激动,回到床上,反侧难眠,好容易睡两个时辰,便即起床,抱剑出门。此时天已大亮,忽听剑风呼啸,飕飕作响,抬眼看去,只见哑儿正在松林里练剑,起落进退,疾若闪电,把短剑寒光四溢,森森剑气激得松针乱飞。阿雪则在旁笑观,见梁萧出门,招呼道:“哥哥,快来瞧,哑儿剑法真好。”
梁萧皱眉道:“阿雪,你真不知好歹,偷看他人练剑可是大忌。若她给你剑,怎生是好?”阿雪颇觉委屈,低头道:“可是哑儿让看。”梁萧愣,却见哑儿奔过来,板着俏脸,拿剑指着自己。阿雪忙道:“你别动手,他不是骂!”哑儿看她眼,又向梁萧撇撇嘴,方才垂下短剑。梁萧咦声,笑道:“好呀,阿雪你什时候跟她狼狈为*,个鼻孔出气啦。”阿雪挽住哑儿手,笑道:“哥哥你不知道,哑儿面冷心热……”哑儿忽地伸手拧她下,阿雪疼叫出声,哑儿猛然跳开,自个儿舞剑去。
阿雪嘻嘻直笑。梁萧奇道:“究竟出什事?”阿雪道:“昨晚和哑儿住在屋,但又不懂手语,正不知怎办好。哑儿忽地用纸写字,问叫啥名字。就这,们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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