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会,拍手赞道:“道长这番话说得精到。”情摇头道:“这些话却不是贫道说,而是出自那位大宗师之口。他说《归藏》继往开来,质朴无华,已得卦象三昧,故而取其精髓,糅合武功妙诣,在而立之年创出门剑法,名为‘归藏剑’。”
梁萧脱口道:“归藏剑?天地万物,莫不归藏于其间?”情听他语道破剑法微义,欣然笑道:“正是。归藏剑有八剑道,分为乾、坤、巽、坎、离、艮、兑、震,依《归藏》之理交相生衍,幻化天地万象。梁萧你瞧,这便是乾剑道。”说罢撤出竹箫,在梁萧面前招式演示起“乾剑道”来。“乾”者天也,剑势高远,如万古云霄,空灵无极。
梁萧看两招,心中忽地通透:“原来情道长费这许多唇舌,竟是要指点剑术,但不知她何不言明,偏要绕这许多弯子?”但这归藏剑着实妙不可言,经使出,他双眼顿被牢牢吸住,不忍离开。
“乾剑道”包容天象,与“天行剑法”相近,但变化之繁,却尤有过之,前后九个‘大剑势’,每个“大剑势”又包容九个‘中剑势’,每个“中剑势”里又包括九个“小剑势”,环环相套,生生不穷。
情口说手比,用个时辰,才将“乾剑道”演完,说道:“梁萧,你瞧明吗?”梁萧点头道:“大体瞧明。”情听他口气甚大,不觉愣,要知“乾剑道”变化繁复,为诸剑之首,时不信道:“好,你使出来给瞧瞧。”想瞧梁萧有何不明,再酌情指点。
梁萧默然理下思绪,陡然撒开长剑,将“乾剑道”从头至尾,逐招使来。情越瞧越觉吃惊,敢情梁萧使得虽慢,但进退之间,挥洒自若,剑招间起承转合,丝毫不爽。梁萧遍使罢,停身道:“小子使得对?”情呆呆,奇道:“真如做梦般!若那位大宗师见你,也必定欢喜。”梁萧心中得意,笑嘻嘻道:“道长过奖,许多变化也记不分明!”情失笑道:“你若全数记下,岂不成神仙。自忖也不笨,但学这‘乾剑道’,足足花六天。”
她心绪激动,时竟忘自称“贫道”,与梁萧你相称起来。其实,这“乾剑道”纵然繁复,却不出“古算术”樊篱。梁萧通晓算学,关节处并非死记,全凭数理推演。他见情面带喜色,便拱手道:“道长与小子初逢,便传授如此剑法,小子无功受禄,心中难安!”情笑道:“也难怪你疑惑。当年那位大宗师授剑法时曾说,归藏剑深奥无比,能够领悟者,万个人中有个也不错啦。贫道若得良才美质,不妨代为传授,否则剑法失传,反而不美。哑儿虽然学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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