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阵阵发麻。
萧千绝心念百转,始终下不得手,目光转,落到梁文靖脸上,怒火又炽:“翎儿当日在膝下承欢之时,何等乖巧。哼!必是被这王八羔子蛊惑。翎儿是万万不能杀,但这小子诱惑翎儿在先,重伤冷儿在后,碎尸万段,不足解老夫心头之恨!”想到这里,他双目喷火,似欲择人而噬,足下微动,却见梁文靖足下也是动。
萧千绝心道:“这小子竟练到应机而发地步,哼,但又如何?”厉声道:“臭小子,是你伤萧冷?”梁文靖不及回答,萧玉翎已抢着道:“与他无关,是不懂事,伤师兄。师父要杀,杀好!”
梁文靖摇头道:“玉翎,大丈夫敢做敢当,萧冷是梁文靖所伤。与你无干。”萧玉翎俏脸发白,怒道:“胡说八道,是……”忽听萧千绝怒哼声,便要抬足,慌忙扑上,将他小腿抱住,萧千绝大怒,强行举步,萧玉翎却使出赖皮功夫,跟着他脚在地上拖动,只气得萧千绝脸色铁青;饶是他雄视武林,遇上这等家务事,也觉束手无策。
梁萧旁听已久,略略猜到这老头子正欺负爹妈。当即从旁拣起把众道士散落长剑,闷声不吭,向萧千绝腿上刺去,心道:“刺瘸你,瞧你如何使坏?”哪知他宝剑刚动,便觉虎口痛,剑身已被萧千绝踩在脚底,抬头,只见老头子双目冷电迸出,忙笑道:“死公,看你鞋子脏,给你刮灰……”他恼萧千绝欺负爹妈,故将师公叫成“死公”。萧千绝本想脚踢死这个孽种,但句“死公”,却又让他心软半:“这小子终是玉翎骨肉,唉,罢!”略沉吟,转向梁文靖,寒声道:“你是公羊羽徒弟?”
梁文靖听他盛怒中突然问出这句,怔道:“他教过夜功夫,但没拜师!”萧千绝冷笑道:“以穷酸狗屎脾气,你不拜师,他也不会开口。但他既然传你功夫,心里便当你是弟子。”他微冷笑,两眼望天,慢声道,“公羊羽好歹也是派宗师,若知座下弟子藏在老婆裙子下面,也不知是何脸色?”
梁文靖虽未拜师,但对公羊羽颇为敬重,听这话,振衣衫,扬声道:“玉翎,你放手罢!”萧玉翎瞪着他道:“呆子你活腻?”仍是抱着萧千绝小腿不放。萧千绝暗自冷笑:“翎儿倒是明白人,这小子不过匹夫之勇罢。”转念,又道:“臭小子,若老夫全力出手,你是必死无疑。但老穷酸必然不服,说以大欺小,小翎儿更会拼命护你。”他足尖挑,将梁萧那柄宝剑握在手中,随手挥,着地划个光滑浑圆圈子,说道,“老夫与你赌如何?”
梁文靖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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