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跪着作甚?”他伸手去拉萧玉翎,反被母亲把摁倒,顿时哇哇大叫,却听萧玉翎说道:“萧儿,还不拜见师公?”梁萧心中气闷,随口便道:“师公是个什东西?”萧千绝脸色陡变,萧玉翎气急,给梁萧后脑勺巴掌,厉声道:“师公就是妈师父!”梁萧撅嘴道:“你不说怎知道?”
萧玉翎无奈,只得道:“师父恕罪,玉翎管教无方,这孩儿……唉……顽劣得很。”梁萧望着萧千绝,笑道:“原来你是妈师父呀,还当你偷学妈功夫呢!”萧玉翎时气结,又给他两巴掌,但都是举得高,落得轻,浑似挠痒。
萧千绝望着二人斗嘴,想到玉翎儿时对自己撒娇模样,心中暖:“翎儿若与冷儿配成对,该有多好……唉!对当日之事,冷儿总是支支吾吾,不肯明说……时至今日,其中情形,老夫仍是蒙在鼓里……”想着狠狠瞪视梁文靖,心忖道:“合州之役后,冷儿经脉大损,再也练不成最上乘武功。他虽不说,但看他情形,分明伤在‘三才归元掌’之下。这小子挡老夫招‘天物刃’,凶手十成是他!但看他如今火候,十年前该非冷儿对手……”他想到此处,又寻思道:“莫非是翎儿这丫头恋*情热,勾结这小子伤冷儿,不然百丈坪上她为何躲着老夫……”他当年看萧冷情形,便已猜个七七八八,此时前后印证,不觉心往下沉。
萧玉翎深知师父脾性,本想让梁萧来缓缓气氛,花言巧语蒙混过去,谁知萧千绝神情越见难看,不由心跳加速。只听萧千绝淡然道:“小翎儿,你知罪?”萧玉翎娇躯颤,落泪道:“翎儿背叛师门,罪该万死!”萧千绝虽已猜到,但听她亲口承认,仍觉气满胸襟,双拳紧,哈哈笑道:“好!你好!”笑声凄厉无比,惊得两侧林中宿鸟惊飞。
原来萧千绝生虽孤僻狠毒,但偏偏最为护犊,对这个女弟子更是千依百顺。知她失踪,当真心急如焚,三年中觅遍神州,踏破快靴无算。但天下之大,人海茫茫,何处寻得,再说萧冷又伤得沉重,让人挂念,无奈之下萧千绝只好回山。但他仍不死心,后又数度出山寻找。天可怜见,终于让他在百丈坪见到玉翎,本自欣喜欲狂,谁知萧玉翎竟避而不见,萧千绝伤心之下,拂袖而去,但他走出程,终又割舍不下,折回来询问缘由,谁知旦问明,惟有伤心更甚,刹那间热血灌顶,手扬,便向玉翎头顶落去。
梁文靖见萧千绝神色骇人,已知不妙,见他手动,倏然步跨上,便欲发掌,怎料萧千绝只手停在半空,微微发抖,久久也不落下,梁文靖紧张已极,只觉得心怦怦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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