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守宫绕着山谷石壁爬两圈,速度之疾,换位之速,令人眼花缭乱,蓦然间
什灾祸。”说到灾祸,宁凝不觉想起陆渐病情,瞧他眼,不胜烦忧,问道:“那该怎办?”
陆渐道:“老鼠既是躲避灾祸,们跟着它们,就能平安。”宁凝略迟疑,点头道:“也好。”二人同乘牛,呼吸可闻,心中均是怦怦直跳,当下遥遥跟着鼠群,缓缓而行。
行约摸半个时辰,忽听前方山谷里传来“呜噜噜、呜噜噜”怪声,二人听心中烦恶,遥遥望去,只见那座山谷石多树少,瘦石嶙峋。宁凝心觉有异,将陆渐扶下牛背,藏好水牛,饶过山岭,爬到崖顶,向下俯看。
不看则已,这瞧,二人均是骇然。但见山谷中乌压压,黄乎乎,尽是老鼠,头爪相叠,挤得水泄不通,仿佛十几里内老鼠不约而至,在此聚会般。
宁凝恶心至极,扭头不看。陆渐胆量较大,定眼望去,只见鼠群中蹲中个人黄衫怪人,又瘦又小,黄毛黄发,呜噜噜怪乱叫不已。陆渐奇道:“原来是他。”宁凝道:“你认得他?”陆渐道:“别人叫他‘鼠大圣’,也是个劫奴。”宁凝哦声,道:“这就难怪,瞧他能发声驭鼠,应该是‘五神通’中‘驭兽奴’。”
忽听那鼠大圣停住怪声,桀桀笑道:“螃蟹怪,你服不服气?再撑下去,你就要改名字。”只听见有人呸声,闷声道:“改你娘屁,改叫什名字?”陆宁二人循声望去,却不见人,心中甚是惊奇。鼠大圣嘻嘻笑道:“改叫螃蟹壳。至于肉?都被乖乖们吃光。”另外那人沉默半饷。蓦然怒道:“他妈,算你小子有种,老子认输,但是否老大,却不是说算。”
鼠大圣笑道:“你认输就好。”又呜噜噜叫两声,灰黄鼠群退开隅,露出个人来,遍体鳞伤,跃而起,却是个精壮汉子,双臂又粗又长,直垂到地,神色十分沮丧。陆渐识得此人正是螃蟹怪,不由忖道:“这两人既然在此,宁不空必然就不远。”
忽见鼠大圣抬起头来,怪叫道:“石守宫,你怎说?”只听见个阴沉沉声音说道:“你又能把怎样?你乖乖们会爬墙?
陆渐循声瞧,却见片光溜溜石壁,正觉奇怪,石壁上处凸起忽地动动,陆渐定神细看,不觉吃惊,敢情石块非石,而是个灰衣裹满身子怪人,形如壁虎,铸在石壁上也似。
石守宫摆头,蓦地展动四肢,动如闪电,在岩壁上忽左忽右,忽上忽下,飞也似爬将起来,鼠大圣绿豆也似小眼里流露出紧张神色,瞬不瞬,死死盯着他,随他进退,左右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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