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就是这个,文绉绉,老记不住。”
宁凝莞尔道:“这次你可失算,这首诗却是们女子作。”陆渐吃惊,道:“是?”不觉语塞,半晌却道:“那这样好咱们轮流骑坐,只是骑,叫人过意不去。”
他再坚持,宁凝无奈,勉强应承。陆渐又断然以她为先,宁凝争他不过,只翻上牛背,真觉哭笑不得,忖道:“千方百计给他找来坐骑,却让来用。”
可不知怎地,她坐在牛上,望着前方陆渐,内心深处,却有丝说不出清、道不明甜蜜之意,化将开来。
陆渐身子乏力,行走不久,便又咳嗽起来,宁凝急忙下来,将他扶上牛背,自己牵牛而行。陆渐喘息稍定,深感愧疚,说道:“宁姑娘,真对不住。”宁凝道:“你乖乖坐着,就很对得住。”陆渐道:“这样坐着,忒不自在,你给找点儿事情做?要不然,可真是成个废人。”
宁凝不觉莞尔,说道:“你这样不老实,就讲几个故事,给消闷解乏。”陆渐大喜道:“讲故事,可擅长。”便滔滔不绝,将陆大海讲给自己海外奇谈说给宁凝听,可惜他口才平平,不似陆大海那神吹胡侃,那些幻奇怪谈,经他说,竟然变得淡而无味,丝毫不觉有什神奇之处。宁凝听几个,说道:“这些有什好听?还不如说说你自己故事呢。”陆渐挠头道:“自己故事,更加不好听。”宁凝道:“你不说出来怎知道不好听?”陆渐想想,说道:“小时候日子很是平常,只和人打过两次架,可惜都打输。”宁凝奇道:“你为何与人打架?”陆渐道:“第次是去镇上卖鱼,几个小泼皮抢鱼,生气,就跟他们打,他们人多,把按在泥塘里,几乎闷死。”
宁凝呸声,不忿道:“这些人可真坏,后来呢?”陆渐道:“后来爷爷给出头,打伤其中人,被衙门关好几天呢。”宁凝沉默半晌,又问道:“第二次呢?”陆渐道:“第二次也是为卖鱼,那时镇上有个姓黄渔霸,大家都叫他大黄鱼。他见鱼,就要强买,价格给得很低。不肯卖,他就打耳光,当时正巧握着扁担,热血上涌,就狠狠下,打大黄鱼头破血流,可他帮手多啊,哄而上,拳脚齐下,若不是爷爷赶来及时,定被活活打死。事后爷爷赔无数小心,设筵席,还请很有面子大户说情,才将这事平息下去,但从那以后,爷爷便不让卖鱼,骂像茅坑里石头,又臭又硬,只会给他惹祸添乱。”
“你爷爷好不讲理。”宁凝哼声,说道,“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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