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番话如今非要从他嘴里说出来不可。
紧张!”朱瞻垣听这才恍然明白。
“王爷,看来这个薛禄不足为惧,那咱们下步该怎走呢?击退薛禄之后咱们不如趁势拿下济南,济南城坚又是山东首府,存粮众多,以济南为根据地北上则可直取京城!”前军都督王斌献言道。
“是啊,王都督所言极是!打下济南,向北就是长驱直入直抵京城,如此鼓作气,大事指日可成!”右军都督盛坚立即附和。
朱高煦迟迟不语,他把目光投向朱恒:“你意思呢?”朱恒眼神儿深邃态度肃然,他站起身冲着室内诸位将军先是双手揖行个礼,然后才讲出自己打算:“下臣拙见,济南虽然城坚粮多,但未必是们上上之选。如果军能在三两日内拿下济南固然最好,但是如果拿不下来,白白耗费兵力,还给朝廷赢得筹措兵勇粮草时间。即使是们拿下济南,孤城座,北上将与朝廷大军相交于平原地带,这仗不好打。就算险中取胜兵临北京城下,这北京城固若金汤,朝廷若是死守待援,等南方勤王之师到,们将腹背受敌。”“老夫子,你唆唆地说大车,你到底想说些什?那济南到底是打还是不打?若是不打,们下步该怎办?说句痛快话行不行?”左军都督韦达听得好不耐烦,索性问得直白然。
朱恒遭他如此抢白也不恼怒,只是端着案上茶自顾饮着。
朱高煦见状冲儿子朱瞻垣使个眼神,朱瞻垣立即起身从案上拿起茶壶,亲自给朱恒杯上蓄满茶水。
朱恒立即做出惶恐之态,“不敢当,不敢当,怎能劳烦世子殿下为下臣倒水?”朱瞻垣笑道,“大人当得起,父王常说等以后打下江山天下太平,就请先生做瞻垣太傅,好好教导瞻垣做学问。”此语出,室内片安静,在座众人脑海中闪过画面均是在金殿之上,朱高煦高座龙椅分封这些跟着他夺下江山开国重臣,于是心情大好,如同在三伏天吃老山参,精力旺盛,气血奔涌起来。
朱恒也不推辞,只是双手揖礼,“世子殿下言重,下臣受汉王知遇之恩,自当是尽心辅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什死呀活,本王不需要你鞠躬尽瘁,只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是尽忠!”汉王笑道。
“是,是,是!”朱恒连连点头。
“那你就说说,如果不打济南,们下步该如何出棋?”朱高煦问得十分直接,他早已参透朱恒心思,只是满室坐着武将有大半儿都是乐安本地,再有就是山东济南,也许正是心存忌惮,这个朱恒才如此闪烁其词,顾左右而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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