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孙景忐忑万分,却又半点主意也没有。
果然如孙之鼎所料,他拟方子才到太医院,便立即惹来轩然大波,大家开始议论纷纷。之前梁之惠诊断是月事不调,开是暖宫补血药,而孙之鼎诊断是残胎在体,开是打胎清宫药。
这两下里正反,差十万八千里。
又事关龙胎,众人下子慌。
很快,消息便传遍后宫。
惠贵人又没仇,害她有什好处?这肯定是背后有人指使。”
“有人指使?谁?”孙之鼎越发不解,“惠贵人有喜消息,宫中并未对外公布,太医院档案和彤史上也无记载。若说是专为害这个孩子而害她?难道……”
“你仔细想想这里边错综关系,彤史掌握在皇后手中,负责各宫妇科医正也有份。所以妃嫔有没有喜,皇后和主管医正是最先知道,然而却没有公布,又在这个时候偏在冰场摔出去,你说……这是什意思?”孙景将事情理清,条条分析给孙之鼎听。
孙之鼎目光微闪:“难道说是皇后授意梁之惠,故意误诊,这样惠贵人到死宫里也不知她曾经为皇上怀有龙嗣,如此来也自然不会怀疑皇后有暗害嫌疑。这样结果,对皇后最有利。可这女人,也太狠心!”
孙景瞪大眼睛:“嘘,你轻声点,不要妄加评论。有些事情,咱们做奴才,心里知道怎回事就行,不必说出来。”
慈宁宫最先得到消息,苏麻喇姑十分忐忑与自责,跪在孝庄面前请罪:“都是奴才不好,原该好好看着这几位小主。她们年轻,不经事,奴才应该多加提点。若真是惠贵人有胎,却又被误诊,糊里糊涂给治没,这可怎好!”
孝庄倒没有苏麻喇姑那样反应强烈,她只是凝神静气想好会儿,随后说道:“你去
孙之鼎冷笑:“呸,谁是奴才。您可别忘,咱们是正经汉人,别老跟他们满人学样,天天口里自称奴才,可是心里却总惦记着主子钱财和权力。”
“你这孩子,说话真没个遮拦!”孙景又急又气,“这事复杂,所以为父才不让你管,可你不听偏要去管,如今倒犯难,你都去看过,这以后还真是不好办。”
“有什不好办。”孙之鼎笑,“反正是不会和你们同流合污害人性命,老实告诉你,已拟对症方子,只要命人去太医院配药,很快梁之惠和他背后主子就会知道这事瞒不住。”
“你……你……你!”孙景急得脸是汗,“这可怎好?这……这……这……”
孙之鼎笑笑:“放心吧,这事拿得准。只要你没掺和其中,你就放心看好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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