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有本要奏!”遏必隆在最后刻出班启奏。
康熙深深吸口气:“卿辅请说。”
“据黑龙江总督密报,达斡尔索伦部佐领根特木儿率其子女亲属及部众三百人向北叛逃至俄境阿穆尔河畔,此事事关国体,臣等不敢擅专,特请皇上示下。”
遏必隆说完,朝堂之上便引起骚乱。
“这还得,这是叛逃,别说是管着三个佐领酋长,就是普通旗下奴才要是敢叛逃,还能活命?”
用来吓唬人,原来真存在,不仅存在,还真有这样权力。
乾清宫,圣上正在御门听政。
此时,朝堂之上片安静,经历前几日苏克萨哈事情以后,朝堂之上便越发安静。*员们都不敢随意上奏议事,所奏之事也皆是先送到鳌拜府上,讨他示下以后才在朝堂之后由他锤定音地公布。
皇上也越发沉默,更多时候,康熙只是看遍折子,然后淡淡说出两个字“照准”,而后便由掌印太监用玺。
今日早朝,*员们只议两件事,是工部尚书玛迩赛所提重修乾清宫事,皇上当即驳回。玛迩赛则辩驳道:“皇上已然亲政,乾清宫作为大清天子理政议事接见八方使臣朝贺国之大典之处所,必当大修,如不能富丽堂皇,必不能显大清之威仪。”礼部、吏部等六部*员及议政王们对此提议都很是赞成,康熙不好再辩,只得说先搁搁。
“这还用议吗?叫黑龙江总督出兵去剿,别说三百个人,就是三千人,既然是大清人,死也要拖回来做大清鬼。”
“这个根特木儿果然是个软蛋,顺治十年带着十几个人从沙俄越过额尔古纳河向南来到咱索伦部,现在又跑回去!真不知道他在折腾什!”
康熙对这个根特木儿并无印象,于是便问遏必隆:“卿辅可将此人过往与朕说说明白。”
“臣遵旨!”遏必隆说道,“根特木儿原是达呼尔族个酋长,
第二桩,便是河道总督杨茂勋题报,说今年黄河雨水大,希望朝廷能速拨银两筑提防洪。康熙还未及表态,鳌拜则先怒:“依本辅看来,你这就是杞人忧天,去年前年连着大旱,今年好容易雨水充足,正可好好灌溉田亩,你却急着要钱去修什堤岸,真真是个无事忙。”
鳌拜通儿咆哮,众人皆缄默不语。
此事,也暂时搁置。
皇上坐在龙椅上,直静静地看着遏必隆,他很想看出他情绪与往常有何异同,也很想参透此时此刻遏必隆在想些什,甚至在假设会儿遏必隆会如何开口向自己讲情,然而从始至终,遏必隆都语未发。
“都说完?”当朝堂上再次陷入片安静时,皇上又问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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