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戒祈福。
这人都吃了素、戒了荤,自然不能*乐,也就是说婉言谢绝自己的宠幸。
听了这话,皇
太皇太后又想起一事:“那石氏的家人通知了吗?老停在宫里也不是回事,你跟皇太后商量这事该怎么办了吗?”
“皇太后向来没什么主见,只说既然皇上已经有了旨意,一切就遵照皇上的旨意办。又说那恪太妃当年也是先皇宠过的,又是一宫主位,这个丧仪待遇也当得。”
“她倒是会做好人。”太皇太后仿佛有些不满,“皇后怎么说?”
“皇后说她年纪轻,不懂事,这事情还请太皇太后的示下,太皇太后说怎么办,她就来张落。”
太皇太后点了点头:“如此,就让她办。这样,把面子给她,让她按皇上的旨意去办。但是在面上咱们还得表示反对。越这样,皇上会越信赖皇后,越觉得皇后贴心。”
故。”
“正是这个理儿,可是……”苏麻叹了口气,“也不是没有别的法子。孙景倒是提了一句。”
“什么法子?”太皇太后见她欲言又止,不由气道,“咱们俩说话,你还避讳什么?”
“那法子虽有效,但是有点儿损儿。”苏麻沉吟半晌,才附在太皇太后耳边嘀咕起来。
然而在她说过之后,太皇太后的面色倒是缓开了:“去告诉孙景,不管什么法子,只要能让索尼现在下了床,撑到大典之日,就是大功一件。让他不要缩手缩脚,只管尽力去做。”
“是。”苏麻全都应下了。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安置了。
她们没有想到的是,坤宁宫东暖阁里并非如他们想得那样香艳和美,皇上坐了一会儿,原本想就寝,但是皇后却推却了。
“臣妾一直想着能重新得到皇上的恩泽,可是现在,玛法重病在身,臣妾要为玛法斋戒祈福,还请皇上体恤。”皇后说得很含蓄。
皇上则听得明明白白。
“可是。”苏麻有些为难,“孙景说了,如今太医院院使是孙之鼎,这方子必要经过院使同意才可配药。这孙之鼎年轻,不知道事情轻重,他怕……”
“他自己的儿子,他还怕?”太皇太后冷冷一哼,“他哪里是怕,他是既想吃羊肉,又怕沾腥。罢了,这方子你悄悄拿出去配,不必经过太医院了。”
“是。”苏麻仿佛仍是心有余悸,“就怕日后这事情传了开去,皇后以及索家,会……”
“会什么?”太皇太后盯着苏麻,“我看你真是老了,以前多少大事也没见你哼一声,现在总这样缩手缩脚的。你只要做得干净隐蔽,有谁能知道?再说就算日后知道了又如何?是药三分毒,能救了急最是要紧,咱们哪还管得了一生一世?”
“是。”苏麻不敢再多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