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青阑眼中有些湿润,但是她却努力展开笑妍,“为什每次跟你谈话都会感觉自己很蠢?但是,还是想跟你说话。哪怕你觉得笨、痴、不可理喻。”
费扬古没有说话,他朝门口看眼。侍从已将车马备好,此时便上前催促。
“罢,先走。”青阑踩着脚凳上马车,临留下句话,“请你,定信!”
马车,终于消失在夜色中。
费扬古,对着寂静夜空,声轻叹。
她眼神中青阑确信东珠所说切均发自肺腑,所以她在微微怔之后便笑,“好,那们就等下去。”
夜,园中寂静极,幸而月光迤逦洒下温柔光晕,安慰着那颗躁动不安心。
青阑跟在费扬古身后,追随着他步子,她不想被他落下,但是也不想跟得太紧,因为她怕这段路走得太快,以后再也没有这样机会。
可是,任她如何放慢步子,分离那刻终于还是要来临。
他把手中竹编六角玲珑宫灯交到她手中。“太晚,叫人备车,你拿着灯,也好照见回去路。”
青阑迟疑着,踌躇着:“如果,是说如果能帮你达成心愿,让你不那曲折就能得到你想要荣誉,你会接受吗?”
他笑,虽然只是淡极闪而过笑容,在青阑眼中却像是天际边划过最耀眼流星,瞬间便照亮她世界。
“如果那样,那还是荣誉吗?”他问。
“不是吗?”青阑反问,“做鳌拜女婿,可以让你在官场省去许多磨砺和奋斗,可以让你随意做你想做事情,随你去领兵出征建功立业还是想管辖省文治太平,切都会很容易。只要能得到个好结果,证明你想证明,那不是很好?那不同样是可以向亲人告慰成就和荣誉吗?”
他收敛笑容,摇摇头:“那当然不是荣誉,对而言,那将是种如同枷锁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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