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鼓足勇气,去问他老师:“尊敬长老,老师呢?”
“加马丹?……他不能跟你在起。”
奥登时语塞。过半晌,他诺诺开口:“但是,长老不是不会逝去吗……”后半截话,他堵在喉头,说不出来。
长老沉默,什都没说,什表示都没有。
事情总是如此,奥登后来才发现,他们从来不谈及自身。除此以外所有话题,所有领域,他们都畅所欲言,只有他们自身除外。
边抚育者父亲们怎呵斥,叫他们保持形状,别给家里丢脸。个小理者,奥登个小伙伴,居然淘气地淡化,消散不少,可后来却无论如何都凝聚不起来,旁边父亲手忙脚乱却毫无办法(自那以后,这孩子就变成个标准普通学生……当然不能跟奥登比——想到这点,奥登忍不住又微微自得)。
第天开学,他们见到许多长老。他们在每位长老面前驻足停留,让那些长老以些特定方式记录下孩子固有特征,从而决定是否让这孩子立即入学,或者等下次机会;如果决定接收,那就要选定这孩子教育方向。
在个长老面前,奥登拼命地约束身体,让全身显得曲线光滑,努力抑制自己不要震颤。
那长老开口(奥登第次听到这种怪异嗓音,这使他对日后成长极度失望):“这是个挺坚定小左啊。自介绍下吧。”
这是奥登第次被称呼为“左”而不是什孩子之类,他感到心中前所未有坚定,“奥登,尊敬长老。”他还记得使用父亲反复叮嘱敬称。
从种种迹
奥登模糊地记得,自己被带着穿过长老们洞穴,他看到他们各式器具、种种机械、图书馆,以及各种各样不明所以景象和声音。
他抚育者父亲曾经告诉他,他将要在此学习,但他其实不懂什叫作“学习”,当他向父亲问起时候,看来父亲也不甚明。
为找到答案,他花费不少时间和精力,不过这个寻找过程乐趣非凡。或许,没有过程辛苦,也就不会有找到答案快乐吧。
那个第次称他为“左”长老是他第个老师。这个老师教他如何翻译波形记录,没过多久,那些天书般符号对奥登而言,便如语言样简单——他可以通过自己震颤轻易表达出来。
不过从那以后,第个老师就不再出现,另外长老取而代之。奥登过好久才发现老师变动。在早先时候,单凭嗓音,他根本就辨别不出长老之间差异。不过后来他发觉些什。再往后,他心里已经渐渐认定此事,并感到有些惶恐。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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