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崔维兹立刻停下脚步，迅速向裴洛拉特望去。裴洛拉特则对他做
几个无声
口形：你猜对。
宝绮思却始终直视着前方，同时以冷静口吻说：“
知道，崔，你已经在怀疑／们／盖娅对你有兴趣。”
“／们／盖娅?”裴洛拉特轻声复诵
遍。
宝绮思转头朝裴洛拉特嫣然笑。“们有大套繁复代名词，用来表达盖娅与个体种种微妙关系。有空可以好好向你解释，不过在此之前，暂且沿用／们／盖娅这个代名词，它足以象征想要表达群体观念——请继续走吧，崔，杜姆正在等着呢。不想强迫你双脚违背你意志，除非你习惯，否则那会是种很不舒服感觉。”
崔维兹继续向前走，他注视着宝绮思，眼光中混杂着无比深沉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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