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知识也有局限,”谢顿以沮丧口吻说,“知道赫利肯地理、它开拓史,以及詹尼瑟克这颗行星恶行恶状——那个世界是们传统敌人,不过们老师曾特别嘱咐,说们应该称之为‘传统对手’。可是,从来没学到赫利肯对银河通史有什贡献。”
“或许根本没有。”
“别傻,当然有。也许赫利肯未曾卷入任何大型太空战事、重大叛乱事件,或是重要和平条约;也许没有哪个皇位竞逐者曾以赫利肯为基地,不过些微妙影响定
据查询必要技巧,刚开始试着使用计算机内存时候,曾经(私底下)碰鼻子灰。那根本是与数学界全然不同思考模式。他认为它应该同样合乎逻辑,因为它可以毫无矛盾、毫无错误地根据他心意四通八达,可是这种逻辑与他熟悉那套分属完全不同品牌。
但不论有没有人指导,不论是窒碍难行或迅速进入,他就是得不出任何结果。
他恼怒在网球场上露出痕迹。铎丝很快就有长足进步,他不需再为给她时间判断来球方向与距离,而喂给她好打高吊球。这使他很容易忘掉她只是个初学者,于是他将愤怒发泄在挥拍动作上,将球使劲向她击去,那球仿佛成道固体激光束。
她小跑步来到网前:“能解你为什想要‘杀’,漏接那频繁,定让你非常恼火。可是,为什你要让球偏离脑袋三厘米?意思是说,你甚至没打中汗毛,你难道不能杀得更好点?”
谢顿吓呆,忙想解释,却只说出串语无伦次话。
她说:“听着,今天不想再接你球。所以说,们何不这就去淋浴,再起喝杯茶什,然后你可以告诉,你想要杀掉究竟是什。如果不是这颗可怜脑袋,又如果你不将元凶从心头拔除,那让你站在网子另边,再把当成你靶子,对而言实在太危险。”
喝茶时候,他说:“铎丝,已经扫描过无数历史,只是扫描、浏览而已,还没时间做深入研究。即使如此。有件事已经十分明显,所有胶卷书都集中于相同少数事件。”
“关键事件,创造历史事件。”
“那只是个借口,其实它们相互抄袭。银河共有两千五百万个世界,记载详细也许只有二十五个。”
铎丝说:“你读都只是银河通史,应该查查某些小世界特殊历史。在每个世界上,不论它多小,学童也要先学本星历史,然后才会知晓外面还有个庞大银河。此时此刻,你自己对赫利肯解,难道不比对川陀兴起或‘星际大战’更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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