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有事?”
丁柳结巴:“没,没有……”
“刚好像听见你叫。”
丁柳赶紧改口:“是……是想跟你说,那个龟背蛇梅开花
边关边压低声音:“小柳儿,你别嚷嚷。”
“这种事情,是人家隐私,他们不想让人知道,你就当不知道吧,们都当不知道。”
丁柳有点不甘心:“但是,又不是什坏事……”
高深说:“隐私就是隐私,们打开人家房门已经不对,要是再去嚷嚷,或者当面打趣,会让人尴尬……”
丁柳撅起嘴:她西姐那种凡事无所谓性子,肯定不会尴尬。
高深随手去拧门把手:“那他是不是睡太死……”
咔哒声,门应声而开。
丁柳吓跳。
东哥晚上睡觉忘记锁门?
她偷偷从打开那条缝里往里看,忽然觉得不对,伸出个指头抵住门,又把门推开些,末推到大开。
是有个样子,其实摸上去跟空气样,什感觉都没有……不信你看。”
他伸出手,嗖嗖几下,砍瓜切菜般,在那个小夕阳中间穿来划去:“看,没问题。”
丁柳看高深。
高深窘得不行,顿顿说:“那你摸吧,现在没事。”
人也真奇怪,迂腐刻板到定程度,反而有点……可爱。
不过算,高深说得这郑重其事,她就暂且按捺下吧。
身后忽然传来开门声音。
两人头皮麻,几乎是同时回头,自觉被抓个现行,脸都红得跟猴屁股似。
是昌东开门出来去洗手间,他脸疲倦,眼周下有青黑色暗影,显然是没睡好,正理拽衣服,很自然地跟丁柳打招呼:“早啊。”
丁柳:“……早。”
门里没有人,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像个豆腐块。
丁柳瞪大眼睛,蓦地退后两步,看向叶流西房门,紧接着兴奋莫名,想尖叫,又怕发出声音,想说话,又有点语无伦次,时间手舞足蹈。
过会,她转身抓住高深衣袖使劲拽,几乎把他袖子拽下半截。
那意思是:你懂吗?你明白吗?你明白心情吗?
高深却觉得自己撞破人家秘密,特别尴尬,他示意丁柳小点声,然后屏住呼吸去关那房门——开时候那随意,现在去关,反而像做贼。
丁柳没摸,过会忽然想起什:“东哥不是老说要看蛇梅开花吗,去叫他。”
她转身就往屋里跑。
高深进来时候,丁柳已经敲好几次门,还纳闷地弯下腰,徒劳地试图从锁孔里看出点什:“东哥怎还不起……”
高深说:“会不会早出去?”
“不会啊,早上开大门,门是从里头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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