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向着李金鳌问。
李金鳌说:“不热,刚已经试过,就
龟背蛇梅居然开花,开这株应该是……夕阳微雪吧?大清早,抬头见朝阳,赏花又见夕阳,忒稀奇。
李金鳌激动地大声嚷嚷:“哎,那个谁……高东,不是,高昌,蛇梅开花哎……”
昌东在屋里听见,没动。
他名字就这没特色?高深姓就那有存在感?
……
哪怕两情相悦,抵死缠绵,都让他觉得只是眼前烟花,酣时盛宴,易冷易散,转瞬天涯。
他从来没法计划跟她未来,就如同他计划不到她出现。
她本来就不该出现在他人生里。
来太容易,走也会容易,来错,不定什时候就会被掰正。
昌东低下头,下巴轻蹭她发顶,低声说句:“流西,你要记住话。”
没想到有天,无赖嘴脸、流氓行径这种字眼,也能安插到他头上。
叶流西说:“今天没力气,你等着,下次会治你。”
昌东凑近她耳边:“下次是你来治,还是送自己来被治?”
叶流西差点急,昌东大笑着躺下来,伸手把她抱伏到自己身上,低声说句:“这样你会舒服点。”
他就是有那个本事,让她瞬间没脾气。
阿禾每年冬天都能见到龟背蛇梅,对开花没那稀罕,倒是丁柳和高深先后披衣出来,围住看好久,丁柳实在好奇,还忍不住拿指尖戳梢头夕阳:“这个太阳……”
高深想也不想,把抓住她手腕。
丁柳抬眼看他。
高深也愣,讷讷松手,过会吞吞吐吐:“太阳……都很热,你小心被烫到。”
丁柳说:“热吗?”
们两个,最后不要走散。
——
这天,以镇山河声嘹亮鸡啼拉开序幕。
李金鳌开门见到镇山河,还以为是见到镇四海:果然老话说没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四海者,bao躁吗,这镇山河跟镇四海相处才几天,怎性子就被带偏?这脸欲求不满样子,谁得罪它?
但接下来,他就顾不上镇山河。
是舒服很多,他身体温暖,胸膛宽厚,伏上去听他心跳,下下,沉稳有力,让人觉得全世界都安详。
昌东环住她软滑腰身,又伸出手指慢慢勾绕她头发,初见她时,她头发只到肩侧,现在又长些。
也不知道过多久,叶流西睡着,没爪牙小豹子,精疲力尽时,真是比小奶猫还要温顺。
昌东直没睡,怀里温软美好,这感觉真实到让他有点害怕,总觉得觉醒来,就会发现关内关外,其实大梦场。
和叶流西在起,他常有种看不到明天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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