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东提醒她：“车辙印在土台另
端延伸出来
，也就是说，你确实是‘穿过’，而不是‘冲进’。”
叶流西惆怅极。
昌东看她眼：“怎
？你不是喜欢做个迷样
女人吗？”
叶流西说：“
迷住别人就可以，迷
昌东提起手边铁锨，砸向雅丹土台。
咣啷声，这可不是沙土夯。
他看向叶流西：“很可能是，但你究竟怎做到？”
叶流西忽然想到什：“车辙印是在雅丹土台下，沙土土台下呢，也有吗？”
——
沙子掩盖下，是个……胎印凹陷辙纹。
昌东心念动，让叶流西起来，自己用力将沙子旁拨，过会，辙纹更加明显，胎印宽远超般小车，凹陷也更深。
叶流西想说什，昌东已经先开口：“全钢丝子午线，货车胎常用。”
他拨开雅丹边缘处最后抔沙子。
这个胎印直直碾入、消失在雅丹下方。
昌东问她：“退到哪去？”
“回去重新开始啊。”
昌东沉默。
顿顿说：“小时候写作文，有个强迫症，段写完，定要加个句号，才能另起行。”
“孔央这件事，原本以为完结，收尸只不过是个执念。你找到之后，才发觉可能没完，到这儿，才知道远远没完。”
两个人连试三个沙土土台，手脚并用着扫踏开地上沙子——
沙土土台里有皮影棺，但土台下没有车辙印。
雅丹土台下有车辙印，但以它成分和硬度，里面应该没有皮影棺。
叶流西自己都糊涂：“好端端，不会开车去冲雅丹啊，难道冲进雅丹土台，出来时候是在另个时空？”
电影里倒是有，《哈利波特》里，有个什几分之几月台，撞进去，就进入到魔法异世界。
昌东吩咐叶流西：“大货车轮外胎间距两米多，你往左，往右，找另道，除非是独轮车，不然定在这范围。”
叶流西很快找到，两人将这大片盖沙都扫开。
两道车辙印，道被雅丹土台压在下方，另道擦着土台外围。
这算什？辆车，大半部分从雅丹土台里穿过去？
叶流西心砰砰跳：“会是开那辆车吗？”
“现在让退，头顶上会辈子悬个问号，退回去不是重新开始，是没完没折腾自己……还是自找。”
“想重新开始得有诚意，就别在前头留烂摊子，有个句号，也是对自己有个交代……”
叶流西静静听着，手下意识地把边上沙子捻拢成堆，又推倒抚平。
昌东忽然说句：“别动。”
叶流西愣，昌东把她手拿开，又拨开地上浮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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