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冕耐心解释:“导演这样安排当然是有理由。未曾体会过极致成功,又怎能理解濒死寂寥?所谓高处不胜寒,要先让她站在高处,才能体会到即将陨落凄寒,两者之间感情基调是延续,拍好第幕,第二幕感悟只会更深刻。”
“明白,导演在利用两幕戏之间巨大反差激发演员情绪。”肖嘉树恍然大悟。
“没错,所以好导演都要懂定心理学。有门学科叫‘戏剧心理学’,有空你可以看看这方面书,对你表演很有帮助。”
肖嘉树频频点头,看向季冕目光充满热切,“季哥,你真好厉害啊!你既懂演戏,又懂导戏,还懂编剧,你简直是十项全能!”他太崇拜季哥,恨不得跳起来给他个哒!
想象小树跳起来给自己个小鸡啄米吻场景,季冕竟忍不住笑出声来。
咽也得咽,不咽也得咽,没什道理可讲。
“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就不应该让妈去办这件事。”刘奕耒懊悔不已。如果陈曼妮只是跟肖启杰和肖定邦通个气,不做多余事,肖嘉树这会儿早就被他们带回肖家关起来,日后肯定没法再入娱乐圈,刘奕耒也就可以安安心心地拍戏,哪里会身败名裂?
但如今说再多也没用,他这会儿哪里还有办法力挽狂澜?他倒是想把肖嘉树和季冕丑闻说出来转移大众视线,可他不敢啊!季冕手里那些黑料足够置他于死地。
正当他焦头烂额之际,制片人走过来,笑眯眯地说道,“小耒,李宪辰这个角色不太适合你,你别演,另外给你找机会。这是违约金,你拿着。”
刘奕耒呆呆,仿佛不明白他在说什。
“你俩安静点,
制片人凑近他低语:“你现在肯定很缺钱吧?如果你乖乖离开,违约金们照付,你要是不愿意,们只好带剧组去医院体个检,验个尿什。你也知道现在上头查得严,劣迹艺人律不准录用,闹出丑闻还会封杀作品,为防止亏损,们也是没办法。”
进组先体检验尿事情在圈内已经开始出现,这也是片方无奈之下举动。
刘奕耒自然是不敢验尿,斟酌半晌终是拿走支票,悄悄离开剧组。所谓另外找机会,不过是制片人敷衍之辞,他哪里敢信?其实他自己也知道,闹成现在这样,他已经没有机会。
薛淼表演还在继续,拍完女皇登基,她换老年妆,又来拍女皇宾天。
肖嘉树摇头道,“会儿登基,会儿宾天,导演可真会折腾人啊!天之内既让妈表现女皇最为风光刻,又来演绎她最为落寞刻,他就不担心妈情绪不到位,拍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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