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冕只手紧紧握着方向盘,只手扶着额头,俊美脸庞笼罩在阴影中。过好会儿,他哑声道,“没想跟你分手,只是让你好好调整下心态。如果你总是这敏感或抗拒,们之间长不。问题出在你身上,不在。”
“知道,所以直在调整。”但林乐洋所谓调整是指性向,而不是心态。他以为自己
与你说过每句话,你表面答应,转头就能忘到脑后。让你专注,让你安心,让你可以什都不用管,只管好好拍你戏。把能给你都给你,把能考虑到都为你考虑周全,但你呢?你回赠给又是什?疏远、猜疑,甚至是抗拒。林乐洋,你到底想要怎办才好?”
林乐洋忽然意识到,季哥是气得狠才会说这些话。如果今天没有方坤和肖嘉树,季哥再找到自己时有可能在某个酒店房间里,而画面将极其不堪。他又惊又怒还后怕无比,所以才会脾气失控。
“季哥对不起,真知错。以后再也不去参加酒会,拍完戏就老老实实待在家。不要你怎办,只想跟你好好在起。”他哽咽道。
季冕沉沉看他眼,“你最近认错次数有些多。你回答不出问题是吗?那告诉你你究竟想要什。你想让为你提供最好切,却又不想管束你,干涉你。你在享受付出,但你自己却寸步不进。你要与站在同样高度不是为巩固们感情,而是为维护你那可笑尊严。林乐洋,从来没有侮辱你意思,直把你放在平等位置上,是你在看轻自己。尊严确很重要,但过分在乎自尊,何尝不是自卑体现?”
他把车停靠在公寓楼下,疲惫道,“你回去吧,或许们当初进展得太快,现在应该减慢些速度。”
“季哥你什意思?你想跟分手?”林乐洋慌神,死活不肯下车,“季哥你再给次机会吧。是真心爱你,不是为你钱和地位。正因为无法心安理得地享受你带给切,才会胡思乱想做那多错事。今后都听你还不成吗?”
季冕揉揉太阳穴,“那让你辞掉陈鹏新你愿意吗?”
林乐洋僵住,斟酌半晌才道,“季哥,除这件事,别都答应你。正如你忘不修总恩情,也忘不鹏新恩情。丁震事他是真不知道,否则绝对不会把推进火坑。如果发达之后转头把他扔,季哥不会觉得寒心吗?”
季冕盯着他看会儿,摆手道,“随你吧。”
“季哥,今晚不在这儿住,你带去你家吧?”林乐洋使出杀手锏。哪怕被季哥干死在床上,他也不能跟他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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