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乐洋转头看他,满脸都是不敢置信。说出这些话人真是季哥吗?他从来没对他如此冷酷,如此刻薄,如此绝情过!
季冕看也不看他,继续道,“
样。你说他是不是两面派?”
季冕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终于沉声道,“够,不要每次发生什事就给自己找堆理由或借口。知道肖嘉树为什要把你拉出来吗?因为丁震看上你,而上个被他看中男艺人被玩出精神病,现在还关在疗养院里。杯加料酒灌下去,不管你愿不愿意,今晚你就是他猎物,他会把你里里外外收拾遍,再拍下视频和照片。你能想象你今后将过上什样日子吗?”
林乐洋完全能够想象。在那样情况下,丁震不但摧残他身体,还毁灭他精神,更将长久控制他人身自由。他让他往西,他不敢往东,他让他趴下扮狗,他绝不能直起腰来。这样日子只能用四个字形容——生不如死!
意识到刚才发生什,林乐洋浑身上下都冒层冷汗,再想起自己抱怨甚至憎恨肖嘉树行为,更是羞愧欲死。季哥定是听肖嘉树说这件事才赶过来,但他却在他面前诋毁肖嘉树,这是典型恩将仇报啊!
林乐洋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给肖嘉树发条致谢信息。
季冕瞥他眼,继续道,“是方坤通知来,他也在酒会上。要是没有他,没有肖嘉树,你想想今天晚上你有可能遇见什?”
林乐洋不敢想,涩声道,“季哥错,不应该不听你话。”
“那你为什不听,非要自己跑来参加什酒会?”季冕直视前方,语气冷硬。
“季哥,只是想靠自己努力去争取些东西而已。不能总依赖你,也是个男人。”林乐洋终于把埋藏在心底深处话说出来。他不想当小白脸,更不想辈子活在季哥阴影下。他要与他站在同样高度,肩并肩前行。
季冕冷笑声,毫不留情地戳破这些话,“不依赖,你大学怎上,学费怎交,娱乐圈怎进,电影怎拍?你是伴侣,所以想为你提供最好生活条件,这没错吧?你不能边接受帮助边又在心底抗拒帮助,你把当成什,硬要倒贴你?你是旗下艺人,为你提供最好资源和进阶平台,这也没错吧?你不能边享受资源边去外面谋求发展,你这是吃着东家想西家。林乐洋你自己好好想想,于公于私,有哪点对不住你?而你回馈又是什?你要真觉得是限制你,让你活得不像个男人,你当初完全可以不签约公司,你可以凭自己实力去娱乐圈闯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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